自己到底在做什
，江凌也不明白。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只是因为他说
那些事就觉得难受，连情绪都忘
掩饰。
……沈霄大概真很喜欢他。
出于某种冲动或者说想做些什气氛，江凌微微抬起头，舔
下沈霄嘴唇。
江凌心头动，终于松口气。
「你很担心吗？」他小声道：「对不起。」
沈霄双眼至今都还带着丝湿意，这种神态出现在那张挑不出瑕疵完美脸孔上，带给人冲击就更大，明明是比他高大年长男人，这副压抑情绪模样却让人心跳加速。
这到底该怎形容？楚楚可怜？
……不，应该不是……
似乎是……
「沈哥，你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江凌连忙道。
「不是。」对方似乎花点时间平复呼吸，但嗓音却与以往不同，带着轻微鼻音，「以后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你什都不必说，只要说不喜欢就好，不用解释理由，
永远不会强迫你，你也不必害怕辜负好意。」
不是错觉，沈霄是真感到难受，眼眶也微微泛红；不仅是因为他刚才险些丧命意外，更是因为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实话。
沈霄是觉得他很可怜吗？似乎又不是那回事。
江凌伸出手，强迫对方看着他。
沈霄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做，时怔住，连忙别开脸，仿佛不想被他看到这副表情。
江凌却鬼使神差地阻止对方闪避动作，直到发觉对方脸上露出诧异愕然表情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什。
指尖带着点湿意，他手指碰触着对方眼皮，似乎是想确认那是什。
不等他说什，沈霄已经涨红脸，以种窘迫局促同时又难以置信不知所措目光望着他。
江凌犹豫下，靠过去，轻轻贴着对方身躯。
沈霄先前只顾着将他抱进来，至今身上仍穿着条泳裤，大概有点冷，连手指都不自觉地颤抖着；江凌不假思索，伸出双手抱住对方。
「抱歉。」江凌轻声道。
他知道沈霄确实是担心他，所以即便被当面责备，也不觉得难堪或生气。
沈霄始终没有出声，但却揽住他后背，微微收紧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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