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
手掩住口鼻，剥下整张皮，把人皮晾起来备用，走到镜子前，就用刚才
剥皮刀，剖开
自己肚子。
人骨从皮中钻出来。
副骨头架子站在那里，在心口处团绿色火焰，像心脏样缓缓跳动。
白骨手指铺开人皮，捻起画笔，在人皮上描描画画，眼睛眉毛全改成白阳模样。
接着黑衣女两手拎起那张画好人皮，像件衣服那样，套在骨架上。
白阳看就怒：“不中用东西！”这胖子长得像蒸猪头，怎
配把皮披在他骨头上！
他早将白琪骨当作是自己，十分挑剔人皮来源。
黑衣女低下头，“胖子皮好剥。”
白阳克制住怒火，确实也没法挑选，胖些也好，多裁下来皮，还能打打补丁。
他刀下去，那胖子疼醒过来，手脚在桌上扑腾：“你是谁！你要干什？”
。
他把扔掉报纸，刚要发怒，又抑制住。
“去，给
找个活人来。”
黑衣女躬身点头，她面如表情退出房间，轻车熟路跑到长三堂子，她没进那些院墙，找处暗巷站着。
长三堂子是高等娼院，还有二等三等，站在巷子里，几乎都是年老色衰，被赶出来。
白阳重新走到镜前，他虽不满意，但总比破洞要强。
他给自己穿上长衫，仔细叠起袖口，扣上扣子，吩咐黑衣女：“把那口红棺抬到南郊。”
黑衣女倏然抬头，又低垂眼睑，“是，主人。”
刀缝极细，这刀也只沁出些血珠来，胖子并不感觉有多疼，他抡起胳膊要打白阳，拳只挥落白阳帽子。
露出他遮在阴影中，满是白斑脸。
白阳脸皮扯动，皮又破块，胖子瞪大眼，就见人皮中露出人骨骷髅。
“别动。”
胖子又惊又惧，晕过去，裤里氤出滩黄水。
没有别本事，只好卖得贱些，这里男人往来最多，也最容易受引诱。
不到片刻就有人上前问价，黑衣女从纱帽下抬头看着那个男人，上下打量他，胖得流油，胖子皮肤才更柔软更有油脂。
她将这男人带回去。
男人跟着她走几步，就迷失神智，走到屋中，自己爬上桌子，躺在剃刀边。
他脑中自己正在快活，嘿嘿直笑，嘴角淌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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