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应没接这话,吩咐沈慎思几句让他与弟子先回去歇息,然后将戚朝夕带回自己院中,两人在正厅中坐定,弟子沏茶后关门离去,室安静。
沈应靠在红木椅背上长久地出着神,戚朝夕坐在左侧,并不出声打扰,只静静地等着。
过足足盏茶,沈应颇为唏嘘地叹口气,道:“你在江湖上‘剑破天门’名声,是听过,却没料到你就是秋白儿子。以他武功资质,倘若不死,名声定不下于你。”
戚朝夕笑笑,抬手示意弟子放在他手边剑匣,道:“还请沈掌门先验验这把佩剑吧。”
沈应看出他无意多谈,无奈地叹口气,捧过剑匣慢慢打开,湛青色寒芒流泻而出,剑身映出他不复年轻眉目。沈应手指落在剑上,轻轻摩挲而过,最终停在剑柄之下刮痕上,忍不住又道:“你可知你爹这把佩剑名为什?”
甚至落得丢失无踪,意味着那个人没有将不疑剑据为己有,不是为《长生诀》,那他究竟为什?”
江离神情微凝,陷入沉思。
戚朝夕又是笑,伸手过去握着他手掌捏捏,道:“没事,有陪着你呢。”
“嗯。”江离反握住他手,抬眼看他,“你呢,在青山派如何?”
提起这个,戚朝夕笑容多丝微妙古怪,迟疑下,才道:“沈掌门他待……实在出乎意料。”
戚朝夕略犹豫,如实道:“晚辈不知,还请您解答。”
“剑名问水。”沈应合上眼,慢声道,“和秋白先后拜入门派,是最为亲近师兄弟,及冠赐剑时,与他剑同出炉,师父令们自
在抵达青山派时,戚朝夕早已做好应对各种情形准备,然而当他随着沈慎思行人拾级上山,却瞧见掌门沈应亲自携弟子等在门前,见到他,沈应不由自主地紧走两步,看直双眼,嘴唇颤抖着吐出两个字:“……秋白。”
戚朝夕不动声色,朝他行晚辈礼。
沈应把攥住戚朝夕手臂,用力地盯着他面容,近乎是失态,旁边弟子和沈慎思忙上前劝他,沈应才深吸口气,缓缓地松开,喃喃点头:“是,你是秋白儿子。当年你娘沉着身子,悲痛欲绝,又赶上场大雪,可除匆忙送走她,连派人照顾也做不到,多年来全无消息,还以为你们母子……”
他副陷入往事神情,也没在意这话被弟子们听去,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戚朝夕微微笑,顺着道:“沈掌门恩情,们母子自然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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