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澹无语:“端王居然如此鲁莽,真是高看他。”
“喝过避子汤嘛,双方都觉得很安全。他或许还想着即使真有孩子,也可以蒙混过关,毕竟谁能想到你居然……守身如玉,碰都不让碰呢。”
回想起夏侯澹惊
“怀孕?”夏侯澹摇摇头,“现在都这传,但没碰过她啊。”
庾晚音表情复杂。
夏侯澹反应过来:“……啊。”
庾晚音拍拍他。
“所以她最近见到就跟饿虎扑食似,原来是为让喜当爹?”
太后:“哦?哪儿不舒服,说来听听。”
谢永儿嗫嚅几个字。
太后还没听清,她却忽然面色变,猛然起身冲到边,弯腰“哇”声呕出来。
太后眉峰动,隐隐露出诧异之色。
谢永儿把所有能吐都吐,还在干呕连连,半天止不住,只能眼泛泪光,用跪地动作讨饶。
开水烫:“多谢母后夸奖。”
太后恨得咬碎银牙。
她甚至开始想念庾晚音。庾晚音独得圣宠那会儿,是个多好用软肋啊,她只要拿那小姑娘稍作威胁,夏侯澹便言听计从。
现在庾晚音入冷宫,她还能找谁?
太后眯眯眼,轻声道:“那个谢妃最近招摇过市,太过惹眼,哀家倒想管教管教。”
这用词成功地戳到庾晚音笑点。她忍又忍,同情道:“八成是这样。”
夏侯澹困惑道:“可她喝过避子汤,当着面喝,大杯。”
“那杯茶里除避子药,还有迷魂药,或许药性冲突,抵消部分。而且谢永儿是天选之女,天赋异禀,在原作里顶着太后和各方宫斗势力压迫,也顽强地怀孕——顺便提,孩子也不是你。”
“是谁?”
庾晚音又拍拍他。
太后看得伤眼,皱着眉头挥挥手:“扶她下去休息。”
等到众妃都告退,太后仍在原地端坐不动,慢条斯理地拈起果盘中龙眼吃。
她轻声问:“当初不是送避子汤吗?”
后宫里没有秘密可言,谢永儿早上吐那场,到晌午时已经尽人皆知。入夜之后,连冷宫中庾晚音都听说——还是夏侯澹给她八卦。
庾晚音眼皮跳:“你知道这通常意味着什吗?”
夏侯澹:“?”
夏侯澹:“请便。”
太后想起这事,蔻丹指甲就在掌心掐出印子。
她瞥谢永儿眼,横挑鼻子竖挑眼:“谢妃见到哀家,怎副忍气吞声样子?”
谢永儿个激灵,慌忙道:“母后息怒,永儿……永儿适才身体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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