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太真实，连江应鹤都有些怀疑这是还寒想说
话
，可思索
番，又不知道长夜哪里有惹到他，毕竟还寒脾气很好……
红衣少年闻言莞尔，若无其事地舔舐下自己尖尖利齿，道：“祝他成功，
等着那天。”
————
李还寒在此暂居。
江应鹤按照长夜要求，积极地给大徒弟挑选对灰狼耳朵，跟摆摊小妖用中国式讨价还价地聊很久，才将这东西彻底拿下。
李还寒指尖顿在兔耳软绒侧，转而问道：“是小师弟带你来吗？”
江应鹤刚想应答，就听到身后响起长夜鲜明清脆
声音。
“是啊——”长夜坐在窗棂上，似乎是刚回来，又似乎是看会儿，他朝着李还寒微笑道，“没想到师兄来得这
快，真是令人敬佩，这种地方，是怎找到呢？”
万妖边塞这大，竟然还能寻人如此精准。长夜在心里估测下，难免觉得李还寒往师尊身上放提示方位法宝。
他手上血迹擦拭地干干净净，连丝多余鲜红都消弭，只剩下江应鹤原本肤色，他边擦边道：“不要紧，师尊不必挂心，只是……”
李还寒抬眼对视，视线从江应鹤发丝间白色绒耳间停停，问道：“这是什？”
江应鹤怔下。骤然想起自己在妖族地界混久，原来还顶着这个东西！
那双兔耳好像感觉到主人心情变化似，害羞地蜷下，带着柔软绒毛耳尖颤下，透露出股奇妙灵性。
李还寒：“……是伪装吗？”
李还寒注视着他道：“小师弟能够不知不觉地潜进幽冥界，实属不凡。”
他站起身，整理下衣袍，平静道：“秦钧他有句话，应该很想对小师弟说，不如来转达。”
长夜抬起手撑起下颔，唇边带笑地道：“愿闻其详？”
李还寒幽深地看他眼，字句冰冷：“……迟早宰你。”
气氛时冷凝。
江应鹤连忙点头，庆幸还寒果然非常善解人意。他不必解释，便问道：“秦钧他是怎想？知道离开，他可有生气？”
这怎能是生气两个字可以概括，他离气到当场去世就差那点点。
李还寒“嗯”声，然后抬起手停在江应鹤发间醒目兔耳边，语调平稳地问句：“可以摸吗？有点……好奇。”
……为什这种话他都能说出股正人君子感觉啊。
江应鹤叹口气道：“之前七日合欢药效未解，有些弊病，会变得……敏感，你要是对这东西好奇，就摸长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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