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奚绝怎戳他,盛焦像
果不其然,乐正鸩又开始咆哮:“混账崽子!你拐弯抹角骂谁心胸狭窄呢?!”
奚绝无辜地说:“可盛焦哥哥确原谅。”
乐正鸩被气笑:“你给滚过来,也原谅你。”
奚绝喜滋滋地冲他笑:“乐正鸩,你也大度豁达。”
乐正鸩:“……”
奚绝蔫,小心翼翼爬上前,趴在桌子上小声认错:“错,哥哥别生气。”
乐正鸩都要被他气笑。
刚才他装死时可没这怂,现在又来这儿装什装?!
“你给滚。”乐正鸩说,“看到你就烦。”
奚绝正要发飙,但又想到这人是被自己坑,便忍气吞声地“哦”声。
在藏书阁四层楼跑圈,才在顶楼找见两人。
乐正鸩屈膝跪在蒲团上,手腕上有圈枯枝绕着,勒令他不准偷懒,但凡分心枯枝就会化为鞭子抽在他手背上。
半日功夫,乐正鸩手背上全是横竖交织细长红痕。
他眉头紧皱,骂骂咧咧地边抄边揉手腕。
盛焦在他对面十步之外,面无表情地挺直腰背抄书,手背上竟然没有半条红痕。
有事叫哥哥,无事乐正鸩。
眼看着夜色渐浓,两人还有半没抄完,奚绝也不走,就趴在盛焦身边懒洋洋地看着他们抄。
他本是想来替两人抄几遍,但温孤白藤条太机灵,他若强行去夺笔怕是也会被抽得嗷嗷叫。
没办法,奚绝只好在那干等着陪两人。
“盛焦。”奚绝闲着无趣戳戳盛焦手臂,含糊道,“你今天是不是说话?还当你真是哑巴或者修闭口禅呢。”
他转移目标,屈膝爬到盛焦面前桌子边,小声说:“哥哥,你也生气吗?”
盛焦充耳不闻,只当他不存在,手稳稳地抄书,手腕上枯枝始终安安静静。
奚绝乖巧地趴在桌子上看他写会字,眼睛转像是想到什,“啊”声,说:“哥哥原来没生气啊,就说,你如此大度豁达,定然不会因此事生气。”
盛焦看都没看他。
奚绝这句话自然也不是说给他听。
奚绝扒著书架探头探脑,这是他第回闯祸,瞧见两个因自己而受牵连苦主莫名心虚,蹲在角落里鼓足勇气,才小心翼翼地试探上前。
“哥、哥哥……”
乐正鸩看到他,立刻怒道:“奚绝你个混账崽子还敢来?!宰……”
还没发飙,手腕枯枝瞬间长出条细细藤条,游蛇似抽他手背下。
乐正鸩立刻哆哆嗦嗦捏着笔继续抄,余光几乎把奚绝给瞪穿无数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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