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跟着乐正鸩到中堂时,终于明白他在气什,脸登时绿。
中堂小矮桌旁,柳长行正在和酆聿打两人牌,几十枚玉牌飘在两人身边,看来才开局。
见奚将阑过来,柳长行百忙之中瞪他眼。
酆聿像是撒欢狗子,双眸放光,满脸都是“乐子乐子乐子来!”
奚将阑:“……”
奚将阑眼眸阵涣散,脸上全是泪痕,嗓音都带着点哭音,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来:“别,哥哥……在叫……”
盛焦沉着脸将他分开,拇指在磨得艳红唇珠上抚,冷冷看他。
奚将阑伏在盛焦肩上喘个不停,还险些岔气,咳得单薄身子直抖,好半天才缓过来。
他踉跄着从盛焦身上爬下去,胡乱理理几乎被脱下去外袍,忍又忍,还是没忍住,羽睫湿润地愤恨瞪盛焦眼。
“往后谁要再说你不解风情不知情爱,第个上去和他拼命。”
腰身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上。
宽阔手掌按着奚将阑后脑勺猛地往下用力,唇齿相依之际,盛宗主还得分神忌惮这个小骗子会不会又咬破舌尖给他下毒。
奚将阑几乎被揉进盛焦怀里,他偏爱若即若离地撩拨盛焦,但这种浑身被禁锢束缚感却下意识往后排斥,挣扎着往后退,眼眸都瞪大。
盛焦强行让他分开双腿跪坐在自己身上,扣着腰身手缓缓上移,宛如宽幕覆盖住奚将阑眼睛。
奚将阑耳朵不好使,十分依赖眼睛,双手抵着盛焦胸口往外推,唇齿间发出含糊声:“不……别挡眼睛……”
奚将阑幽幽道:“柳迢迢你不是在九霄城吗,还有你,酆聿,你不是要去南境给掌院送东西吗,怎还在这儿?”
柳长行冷冷道:“师尊吩咐说不必保护荀娘,也就没必要在九霄城待着。”
酆聿语速很快,连口气都不带顿:“爹用犀角灯传信给掌院已经出关回到中州也不必再过去
盛焦:“……”
乐正鸩还在咆哮:“奚将阑——!砸门啊!”
奚将阑隐约觉得不对,系好被揉散腰封,踉踉跄跄跑去开门。
门外乐正鸩看起来要气炸毛,瞧见奚将阑衣衫墨发凌乱样子,更是气得仰倒,把薅住他,压低声音怒道:“你给滚过来!”
奚将阑不明所以。
盛焦充耳不闻。
奚将阑腰身几近发软,努力推开他喘几口气,但还未喘匀又被堵住,眼圈都红透,不中用耳朵都因缺氧阵嗡鸣。
隐约听到有人似乎在敲门。
“奚绝!奚绝你给滚出来!”
似乎是乐正鸩在砸门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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