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行:“绝儿!”
酆聿说:“阿绝!”
乐正鸩沉默许久,缓缓伸手比个赞赏手势,对柳长行和酆聿幽幽道。
“你俩,真绝。”
但奚将阑看起来并不像伪装,委屈得情真意切。
乐正鸩眉头皱。
如果不是在外六年,那就是这小骗子及冠之前?
回想下当年奚绝和谁最有可能,乐正鸩悄无声息倒吸口凉气,终于明白刚才他骂街半天奚将阑还在里面磨磨蹭蹭到底在做什勾当。
柳长行和酆聿还在不明所以,借着乐正鸩气势逼问。
啊什乐子快点说说说等得急死。”
奚将阑知道此事怕是不轻易糊弄过去,沉着小脸寻个舒服姿势做好打算和他们好好胡言乱语番。
但气势十足坐姿才刚摆好,乐正鸩就冷冷道:“你还敢坐着?”
奚将阑:“……”
奚将阑顿时怂,蔫蔫地跪坐蒲团上,任由发落:“哥,错。”
“胡言乱语。”柳长行看起来又要被气得猛男落泪,“你还说什自己近男色,近个鬼男色,小小年纪不学点好,惯会……运日,那句话怎骂来着?……哦哦哦,惯会逾墙窥隙!寡廉鲜耻啊!”
酆聿也跟着凑热闹:“你之前说盛焦对你情有独钟霸王硬上弓说得倒是有模有样,你可别告诉是盛焦和你厮混啊?那可是不解风情不知情爱天道大人,肯定没有此等世俗秽乱*欲,现在可学聪明,半个字都不会信你。”
柳长行:“就是,别想拖无灼下水!”
奚将阑:“…………”
见奚将阑不吭声,两人催促。
婉夫人待他如亲生子,有时天衍学宫放假小奚绝甚至不回奚家,颠颠跟着乐正鸩回药宗疯玩,婉夫人极其宠他,每回奚绝闯祸都是乐正鸩挨骂。
其他人“哥哥”不知有多少真情实意,但因婉夫人,奚绝叫乐正鸩“哥”直都是真心。
乐正鸩拿着酆聿鬼刀往桌子上拍,厉声道:“怪不得之前问你,你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敢情是这六年来直在外厮混啊!”
奚将阑有气无力地道:“没、没厮混,洁身自好守身如玉。”
乐正鸩心说呸,你童子身都被人破还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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