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行舫停下,晏将阑拢着衣袍走下来,疑惑地看着热热闹闹长街:“这几日有什祭祀大典吗?”
怎连傩戏都有,哪儿请?
晏玉壶想
玉颓山爱吃糕点,更爱吃秦般般做,瞬间忘自己出来目是为看盛焦来没来,撒欢地跟着秦般般跑。
“哎。”玉颓山无意中瞥见秦般般头发,疑惑道,“你头上铃铛呢?”
秦般般撇撇嘴:“那是兰哥哥送,被个很可恶人抢走。”
玉颓山怔。
可恶人?
秦般般蹦下来,将散乱发理理,高高兴兴道:“太久不见啦,等会给哥哥做糕点吃,你不是最喜欢吃桂花糕吗,给你做堆!”
玉颓山脸上显而易见地露出欢喜之色,恨不得扛着秦般般就跑。
在此地无银城六年,前几年玉颓山最爱便是去秦般般铺子里买糕点吃,几乎每天去次,雷打不动。
虽然玉颓山是分神前往,就算再用力遏制,但还是将身上天衍灵力泄露出去沾染到秦般般身上。
晏将阑当时发现异常,当即勒令玉颓山不准再靠近秦般般。
,当即欢天喜地地狂奔上前,猛地扑上去抱住玉颓山脖子,踮着脚尖高兴叫道:“真是玉哥哥!!”
玉颓山抱着秦般般转半圈,哈哈大笑:“是啊,般般长高啦,不错不错,比你兰哥哥要争气,争取再长高点,超过他。”
秦般般笑得眼泪都出来。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秦般般不是家里是卖糕点吗,怎会和恶岐道人相识,还这般亲昵?
颗铃铛而已,谁会和个孩子抢?
***
晏将阑和晏玉壶坐行舫回到此地无银城时,已经将近子时。
乍瞧见灯火通明恍如白昼城池,晏将阑时间差点以为自己走错方向,飞去中州城。
仔细辨认半晌,才终于确定此地就是北境边境。
玉颓山气得要命,甚至绝食抗议——但没绝食半个时辰就灰溜溜地去找晏将阑卖乖,答应以后再也不去。
秦般般没心没肺,看不出来横掌院脸都绿,欢喜地拉着玉颓山要回糕点铺做糕点,问能不能准许。
横玉度:“……”
横玉度头疼得要命,只觉得离相斋孩子太难带,随意挥手示意她去去去。
秦般般欢呼声,拉着玉颓山就跑。
躺在地上无法昏死过去盛囿瞳孔缩,眼眸中全是惊恐。
那个男人……
竟然是因为自己说秦般般那几句话,才将自己相纹抽去吗?!
无穷无尽悔恨席卷心头,眼泪瞬间汹涌而出。
他终于知道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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