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浑身
晏行昱悄无声息地松口气,鱼息般不是个压抑自己脾气人,般有气当场就发,不会压这久。
没会,鱼息端着药走进来。
晏行昱看到他,眸子弯。
鱼息端着药碗手猛地用力,那瓷碗咔哒声直接碎在他掌心,滚烫药淋他整个掌心。
晏行昱吓跳,连忙掀被子要下床看他,鱼息却不耐烦地“啧”声,抬手将手中碎片扔在旁,撩着袖子将掌心药渍擦干净。
那些药太过奇怪,有些连国库里都没有,皇帝只好派人去外面寻,八成要半个月才能找齐。
林太傅心情甚好,每日早课拖得更久,烦得荆寒章险些当堂踹桌子,好险忍住。
就这上三日早课,第四日早上,两人终于换回来。
晏行昱看夜手稿,只觉得阵天旋地转,再次睁开眼睛,自己已经回到相府。
他坐起来,伸手看着自己苍白掌心,突然笑笑。
声好。
鱼息仿佛怎都睡不够似,叮嘱完就走,似乎还要去忙为林太傅拔毒事。
鱼息走,阿满立刻跑上前,冷汗直流:“您……您没事吧?还活着吗?那那恶鬼对您做什奇怪事吗?”
荆寒章:“……”
荆寒章古怪地看着他,恶鬼?有这形容大夫吗?
他掌心被烫得片通红,但他看起来并不在意,吩咐阿满重新按照他方子煎碗药。
晏行昱有些心虚地看着他。
鱼息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坐在床沿,眼皮也不掀,懒洋洋地道:“手给。”
晏行昱低着头,怯怯地将手递给他。
鱼息边漫不经心地探脉,边随口问道:“银针好玩吗?”
阿满进来伺候他,扫见他脸上笑,开心道:“公子,您回来。”
晏行昱点点头:“现在是什时辰,喝过药吗?”
阿满道:“还没,鱼神医正在煎药。”
听到鱼神医,晏行昱又打个寒战,将阿满招到跟前,小声问:“这几日他没想杀人吧?”
“没有。”阿满摇头,“他就每日来探脉,煎药,连句重话都没说。”
但阿满脸上恐惧做不得假,荆寒章只好活动下身体,道:“没什事。”
阿满这才松口气,眼泪汪汪道:“苍天开眼啊,阿满方才还以为他要拔刀把您腿给斩!”
荆寒章:“……”
有这严重吗?
林太傅身上毒果然很难治,但对鱼息来说却没太大困难,他写个方子让林太傅去寻药,等将方子上那些稀奇古怪药寻到后便能为他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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