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瘫,鱼息就打断他腿重新长;
怕女人,鱼息就时不时变成女人往晏行昱身上扑,把猝不及防晏行昱吓得蹦三尺高,有时候都能吓得心疾突发。
借鱼息话,就是破而后立
晏行昱肃然起敬:“你到底是怎知道?”
鱼息道:“猜,毕竟依你所说,能随手给陌生人把金锞子,非富即贵。”
晏行昱彻底服气:“对,是他。”
鱼息问:“他认出你?”
说起这个,晏行昱就有些郁闷:“没有,他把认成小姑娘。”
鱼息随意点头:“嗯,都是自己作,忍着。”
晏行昱:“……”
鱼息用力按着晏行昱膝盖,低声道:“你若不想膝盖骨头被折断再重新长次,就别再碰针。”
晏行昱疼得眉头紧皱,但还是听话地点头:“好。”
“乖。”鱼息敷衍句,道,“你特意把从南疆叫回来,到底有什重要事?若没有,你这双腿就别想着好。”
僵,本能地就要将身体缩向被子里,鱼息扣着他手腕手指猛地用力,晏行昱手腕痛,立刻不敢动。
鱼息慢悠悠:“回答。”
晏行昱知道他在算银针刺穴事,不敢再遮掩,小声道:“不好玩,疼。”
“哦。”鱼息说,“知道疼你还敢?”
晏行昱不想说这个,只好转移话题,道:“你瞧出来前几日不是?”
“嚯。”鱼息想想,突然来兴致,“那刚好,你趁机会穿穿罗裙吧,指不定你那怕女人怪病就治好呢。”
晏行昱立刻张大眼睛,拼命摇头:“不穿。”
“啧,就你这个排斥架势,到底什时候才能治好?”
晏行昱有些害怕地往里缩缩:“你、你只要不用缩骨术变成女人大半夜往床上爬就好。”
晏行昱之所以这怕鱼息,最主要原因便是鱼息治疗法子太过逆天。
晏行昱干咳声,道:“就是想让你帮个人诊脉。”
鱼息:“荆寒章?”
晏行昱诧异道:“你怎知道?”
鱼息道:“胡乱猜猜,能让你上心人不多,那荆寒章到底有什……”
他还没说完,歪头想想,古怪看着他:“他不会就是幼时送你金锞子那个人吧?”
鱼息冷笑声:“若真是你,看见早就吓得瑟瑟发抖。”
晏行昱:“……”
其实……他也没那怂。
鱼息将被子掀开,隔着层薄薄亵衣缓缓抚着晏行昱膝盖,时不时伸手捏两下。
晏行昱早已习惯,被捏得疼还会主动说:“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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