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点头如捣蒜:“好。”
荆寒章这才上马车。
晏行昱将手炉放在旁,双手抱着酒坛,乖乖对荆寒章颔首行礼。
荆寒章掀开帘子看他眼,哼声,马车这才悠悠离开。
将军府在忺行街最中央,府邸大
荆寒章:“……”
荆寒章怒道:“你别得寸进尺!”
他正生着气,这小美人非但不哄,还要他当苦力?!
七殿下直接将“、很、生、气”写在脸上。
晏行昱从没哄过人,冥思苦想半天,终于拿出来方才荆寒章送他蜜饯盒子,对荆寒章说:“殿下,吃蜜饯。”
“十年?”荆寒章提高声音,不满道,“十年时间,狗都学会写字。晏修知这些年直征战在外,性子早已变得,bao戾冷血,你还当他是十年前那个只知在摄政王庇护下无知将军啊?”
晏行昱有些犹豫,道:“可是哥哥说叔父很想。”
“什哥哥?哪个哥哥你叫这亲密?”
“晏沉晰。”
荆寒章:“哼,你别听他瞎说,他们指不定是想把你关在将军府受折磨,好报复晏戟。”
行街。
“你来这里做什?”
晏行昱吩咐阿满去买些酒,道:“去瞧瞧叔父。”
“晏修知?”
晏行昱点头。
荆寒章:“……”
荆寒章直接没憋住,“噗嗤”声笑出来。
晏行昱见把人哄笑,自己也笑起来。
荆寒章消气,没好气地嘀咕句有没,凑上前把晏行昱抱起来,送下马车。
阿满拎着酒很快就回来,荆寒章对他再三叮嘱:“保护好你家公子。”
晏行昱无奈笑道:“殿下,没有这严重。”
荆寒章劝来劝去他都不听,耐心也彻底告罄,怒气冲冲地掀开车帘,凶道:“好,不管你,那你就去吧。”
晏行昱见他好像又生气,问他:“殿下生气吗?”
荆寒章冷笑:“没有。是你什人啊,你着急去送死,做什生气?”
晏行昱不知道他为什口是心非,只好说:“那劳烦殿下抱下马车。”
晏戟和晏修知是双生子,说来也怪,晏戟是个武人名字做丞相,晏修知这般风雅名字却偏偏做杀伐果决大将军。
荆寒章眉头拧着:“听说晏修知极其厌恶文官,文武百官里但凡不会武,全都被他骂个遍,你归京后他也从未过问过你事,想来也是不喜你,你确定去将军府不会被他劈头盖脸地骂顿?”
晏行昱失笑:“叔父不会骂。”
荆寒章:“你和他多少年没见?”
“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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