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知脾气十分不好,逮谁骂人,有时连皇帝面子都不该,骂儿子更是骂得毫不客气。
晏行昱瞧出来他叔父现在,bao脾气,在轮椅上微微颔首,礼数周全道:“行昱见过叔父。”
晏修知上上下下看他眼,眉头皱皱,似乎找不出问题来骂人,只好找个其他切入点挑刺:“回来这长时间,怎才来将军府?”
晏行昱眨眨眼睛,说:“行昱病许久,这几日才好些。是错,希望叔父不要怪罪。”
晏修知眉头皱,正要怼他,晏沉晰在旁重重咳声,示意他晏行昱能来已不错,让他适可而止。
那是晏修知,武艺绝顶大将军。
晏修知和晏戟长得很像,个不怒自威冷冽威严,个满身煞气,平日里也仿佛要拔刀砍人。
晏行昱坐在那,晏修知无意中横扫过来眼睛激得他浑身冽。
真正上过战场,和私底下杀几只虫子人,是不可并论。
晏修知扫见他,眸子颤,长枪在他手中甩几个枪花,站定后抬手随意抛,长枪准确无误落在兵器架上。
门气势恢宏,晏行昱过去时,晏沉晰刚好从惊蛰处回来,扫见他立刻迎上来。
“行昱?”
晏行昱道:“哥哥。”
晏沉晰没想到他这快就过来,呆会,才问:“你不是跟着七殿下起查案吗?”
“殿下说过几日再查,先回宫。”
晏修知只好收回话,看着晏行昱怀里酒:“给老……给?”
晏行昱乖顺点头。
没等他递,晏修知直接夺过来,拍开封口直接饮半坛。
晏行昱:“……”
就在晏行昱愣神时,
哐当声响。
这冷天,晏修知身单衣,漠然抬步走来。
晏沉晰拱手行礼:“父亲,行昱来。”
晏修知双鹰目扫自家儿子眼,毫不客气道:“老子眼睛没瞎,这大个人用你来提醒?”
晏沉晰:“……”
晏沉晰心想果真如此。
荆寒章就是个孩子心性,根本没多少耐心,也就圣上不知怎就这纵容他,任由他胡闹。
晏沉晰将所有事情都推给荆寒章,根本不觉得晏行昱跟着七殿下起查案是不是也胡闹,他挥开阿满,将轮椅推进将军府。
这将军府布置十分不羁,刚进大门便是巨大武场,旁摆放着排兵刃,最中央正有个身黑衣男人握着把长枪气势凛然舞着。
武场雪故意未扫,长枪横扫而过时将未化雪直接挑得飞舞而起,明明是晴日当空,武场中却大雪纷纷,寒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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