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兴致勃勃地入宫,但到七皇子宫却被告知荆寒章并不在殿里,好像是去御花园赏梅。
应该是荆寒章吩咐过,宫
半个时辰后,国师和晏行昱动身归京。
在路上,外面已经再次下起雪,晏行昱却没有和荆寒章互换,看来护身符确有用。
午后,寒若寺马车入京。
国师本来打算将他送回相府,晏行昱却拿着荆寒章给他玉牌,要入宫给殿下送护身符。
国师古怪道:“替你……”
晏行昱捧着小手炉,漫不经心地道:“那就去翻。”
阿满撇嘴:“说得容易。”
晏行昱瞥他,阿满立刻道:“翻,翻他娘。”
晏行昱:“……”
晏行昱蹙眉:“你从哪儿学来?”
睡有些蔫蔫,他让阿满接过护身符,向高僧道谢后,国师便到。
晏行昱本来坐在轮椅上,国师到后冲他点头,他才将腿上大氅拿开披在肩上,起身站起来。
国师和高僧在禅房煮茶论道,晏行昱不好打扰,便坐在禅房外木道上仰头看瀑布边红梅。
不和荆寒章在起,晏行昱从来都是安安静静,宛如块冷玉,他微仰着头,半束起长发垂在肩上,盯着簇花出神。
阿满蹲在旁,小声说:“有护身符,您和荆……七殿下就不会再互换吧?”
“师兄笨手笨脚。”晏行昱眼睛眨都不眨地道,“若是弄坏可怎办,行昱不想再抄这久书。”
国师:“……”
国师幽幽道:“你就是想去见他?”
晏行昱点头:“是。”
国师瞥他眼,不知看出什,只好随他去。
阿满知晓他家公子光风霁月,自小是浸在书墨中贵公子,根本听不得这种市井之词,他讨饶道:“公子知错,您就像待七殿下那样宽容吧。”
晏行昱愣,不知怎,在旁人口中听到荆寒章名字,他心口骤然跳,涌上股十分新奇感觉。
他说不上来是什感觉,阿满却在旁眼睁睁看着自家公子耳根红。
阿满:“……”
完,公子好像真要断袖。
他平日里总是换荆寒章名字,现在不知是不是察觉到荆寒章在晏行昱心中地位之高,从善如流换成殿下。
“不知。”晏行昱呼出口白雾,羽睫微颤,“不能要他血……你派人去寻殿下身上佛生根到底是从哪里来吗?”
阿满嘀咕道:“整个京都城都几乎翻个遍,根本寻不到。”
晏行昱侧过脸,淡淡道:“都翻遍?”
“哦。”阿满道,“皇宫还没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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