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个鬼!你殿下马
被晏行昱看到……
啊,荆寒章差点死过去。
晏行昱很快就到跟前,荆寒章羞愤欲死,恨不得把他轮椅给掀让他赶紧走,但皇帝身边太监安平正在旁盯着他,他不好做太奇怪举动,只好盯着衣摆上花纹猛瞧。
誓死不抬头,也不吭声。
晏行昱到他面前,满脸焦急道:“殿下这是怎?为什跪在这里?”
果不其然,晏行昱进到御花园,便在处梅树下瞧见满脸煞气正在罚跪荆寒章。
不愧是七殿下,连罚跪都跪气势汹汹。
晏行昱吓跳,还没到就远远地喊:“殿下!”
正在,bao怒着朝宫人发脾气荆寒章余光扫到他,突然浑身僵,愕然看着。
他怎这早就回京?!
人对晏行昱十分殷勤,特意将他带去御花园。
晏行昱很想见荆寒章,便让阿满推着跟着去。
御花园此时只开梅花,大雪纷纷而下,梅雪争春。
晏行昱刚被推着到御花园,就耳尖地听到里面传来声,bao怒。
“……是死吗?!炭盆不给,连个蒲团也不成吗?!跪疼本殿下膝盖你们该当何罪?!”
荆寒章也知道为什晏行昱每次躲避时都想把脑袋往衣襟里缩,他现在就恨不得把头给埋到靴子里,再也不要见人。
晏行昱还在那担忧:“殿下,殿下你冷吗?”
荆寒章脸烧得通红,心想你别问别问,成不成,求求。
晏行昱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正踩着七殿下自尊心还在上面转着圈跳舞:“殿下!”
荆寒章:“……”
皇帝生平第次罚七殿下罚跪事早已传遍整个宫中,特意来奚落他人有不少,全都被他骂回去——他跪着气势都比别人站着气势足多。
荆瑕之和荆迩之都差点被他团着雪砸中脑袋,还没奚落几句就抱着头跑。
许多人都瞧见七殿下罚跪模样,但荆寒章根本不在意,罚跪罚得都像是在宴会上享乐,会指使宫人拿这个拿那个,除不能站起来,十分惬意。
但现在晏行昱来,荆寒章就像是被人剥光赤身裸体在闹市街游街似,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他这副出糗样子……被晏行昱看到。
“陛下吩咐!陛下只是吩咐跪,他罚不准拿蒲团炭盆吗?!”
“滚!全都给滚!”
“两个时辰就两个时辰,本殿下要是叫声疼,就不是个男人!”
晏行昱:“……”
晏行昱忙催着阿满快些,听那话,荆寒章似乎正在被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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