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揣摩不透她意思,只得小心翼翼地回答,“将军怎生如此说话,虽说将军重伤之后,遗忘许多事,但将军这年来加倍努力,修习武技兵法,正把过去点点都拾起来。此次敌军围城,将军更是指挥有度,谋略无双。全城军民命都是将军给,可以说无不对将军敬重有加。”
他看见自己将军似乎长长松口气,终于露出点笑容来,“那样就好,知道自己终究也没有什不如他人地方。”
“害,老大您这是怎?”朱欣怿不解地道,“老大您不知道,其实大家都说,您这场病,反倒把那,bao躁脾气给病好。之前……嘿嘿,之前大家都很怕您。便是老朱被您瞪眼,都要心里打天摆子。如今这样却是正正刚好,您过年前还给咱们每个兄弟发套棉服,把那些小崽子感动得眼泪汪汪。”
他捅捅萧临胳膊,“你说是吧,临子。”
萧临认同道,“确实是如此,以前在将军面前,心里都绷着弦,如今感觉轻松许多。办事也放得开,属下觉得军军心反倒比从前更加稳固。”
个赌徒,赌得狠将自己老婆压上赌桌并给输。是丁妍偶尔欢场应酬,才将饱受折磨她从那污秽之地赎买回来。
虽然承受那样屈辱,又毁容貌,但眼前人依旧温和平静,不急不缓,持重沉稳地帮她管理起偌大将军府。
是,她也是女子,连这样艰难都能渡得过去,没有什事是过不去。丁妍这样在心里想着。
“他们不是打秋风。是……”她叹息声,终于将心中不愿触及话语说出口,“是占据人家东西,却还舍不得归还。”
管家娘子停下手中动作,露出不解又诧异神色。
“仇将军”拍拍手,站起身来,“是,这样也就没什遗憾。
“替把老朱和临子叫进来吧。”她将军说道,
萧临和朱欣怿站到“仇将军”面前,垂头听训,即便朱欣怿这样大老粗,也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将军坐在交椅上看着他们沉默许久,终究开口,“自受伤以后,神思懈怠,把许多东西都忘,倒是给二位兄弟添不少麻烦。”
萧临和朱欣怿交换个眼神,抱拳施礼,“将军今日是怎?是那些人有什地方不对吗?还是属下们犯什错?但请将军责罚便是。”
他们心目中最为崇敬将军摆摆手臂,“和你们无关。叫你们来,只想问你们件事。受伤之后和从前相比,是否多有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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