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秦关兄就知道。”袁香儿边给南河上药边说,“看他是愿意回到这里面对凶狠敌人,还是愿意住在你家锦绣繁华后院?”
“这,这怎能样。娘子是女子,怎能同秦关兄相较。”
“有什不样吗?只要你愿意真站在对方角度想想,就会发现,只要是人,不论性别,想法和需求其实都差不多。”
周德运无法接受,呐呐无语,只得埋头吃饭。
“手受伤就不要乱动。喂你吃吧?”袁香儿端着饭菜哄南河。
即便打回原形又能如何,自然还是。劳烦两位跑趟,去将白日里那些人请回来吧。”
在大同府家客栈内,周德运红着眼眶鼻子,正对着满桌菜肴生闷气,饭菜是口都没有吃。
“你们说说这是为何?难道娘子不愿意跟着回到奢华安逸家中,反而愿意生活在这黄沙遍地苦寒之处?”他放下筷子,脸愤愤不平。
仇岳明也心神不宁,吃得有筷没筷子。
下午时候,他在城内走圈,发现大同府内治安状况十分良好,巡逻士兵训练有素,城防守卫安排得有条不紊。他想到将军府门外那匆匆瞥,看见自己身躯跨马扬鞭,风姿卓越,飞驰而来,他几乎不能相信装载在其中是位弱质芊芊女子。
“不……不必,点小伤。”南河伸手左手来接碗筷。
“你又要说点小伤,舔舔就好。你倒是告诉说后背位置要怎舔得到?”袁香儿举起勺子凑近他,“啊,张嘴。”
“不行,阿香你偏心,也要喂。”乌圆蹲在椅子上,张开嘴。
“那也……”三郎
“明日再去找她。如果她还是这种态度,们就只能强制将她魂魄拘出来交换。虽然挺佩服她,但毕竟也没有道理强占着别人身体道理。”袁香儿取出厌女赠于玲珑球,在空中转转,清冷铃声让在场所有人心神为止晃。
仇岳明:“这位娘子非常人也,感激她这段时日所为。希望还是能有机会和她好好聊下。”
周德运抱着脑袋,依旧不敢相信这件事,娘子看见他出现,竟然没有感动万分,喜极而泣。而是逃般地迅速离开。
他寻思许久,自觉家境殷实,自己也算是位好相公,二人夫妻向来和睦,他心里只觉对这段婚姻满意得很,为何娘子来边塞这种地方没多久,竟然就会改变心意,不再眷念与他呢?
南河后背被蝎子蛰伤,黑青大片,袁香儿在用虺螣当初赠送解毒膏药给南河肩上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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