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营谋策,只盼报得家仇国恨。可偏偏吕贤基昏庸无能,懦弱不前,令他空有腔热血却报国无门,思及昔日进京应考时意气风华,李鸿章也只有空自叹息。
今日又无端端受辱,李鸿章气得肝胆欲炸,但他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用力咬着舌尖,令自己清明冷静,走上几步,就欲给几位权贵赔礼。
叶昭这时节却笑着摆摆手,“慢来慢来。”微笑看向李鸿章,吟道:“丈夫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尺楼。万年来谁著史,三千里外欲封侯。”,顿下:“这首诗,可是你写?下面几句可记不清!”
李鸿章惊,看眼这位雍容华贵少年权贵,随即垂头喟然道:“少年不知愁滋味,狂妄自大,公爷见笑!”
吕贤基哈哈笑:“果然是狂妄,还梦想封侯呢,哈哈,哈哈!”笑声里颇多讥诮。
李鸿章脸色铁青,只不做声。
叶昭笑道:“这少年人,总要有志气,有志气才好啊!”
李鸿章脸露感激,躬身道:“谢公爷!”
偶遇李鸿章,却不想见到不是那位扛鼎轻重股肱重臣,反而是被区区几个不入流*员讥笑欺压落魄文士,而自己更是老气横秋评判勉励他,那感觉真是有些怪异。
叶昭转向吕贤基,微笑道:“左堂大人,本官有个不情之请。”扇子点点李鸿章,“与此子见如故,还请左堂大人割爱,将门下爱将让与本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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