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微笑端起茶杯,品口,道:“学台误解本官,对西学,本官向淡而视之,但科学途,若不奋起直追,百年之后,中国定任人鱼肉。物理化学自然等等科学非西学,们祖辈先人对
提督学政,为朝廷委派到各省主持院试,并督察各地学官*员,般由翰林院或进士出身京官担任。
学政不管品级如何,若岁考科考期间,文官从知府以下,武官从都司以下,都要对他执属员之礼;假如学政本职为侍郎,或任三品通政使、都察院左副都御使、宗人府府丞、大理寺正卿等职,那,文官从布政使、按察使,武官从副将以下,都要执属员之礼。
是以学政地位超然,更是个肥缺,每当岁考、科考时他莅临各州府监考,各地都要赠送“棚费”,通常每地便有数百两银子。而全国学田,以广东最为优厚,三年任职下来,怕也有十万八万两进数,比之督抚不遑多让。
不过今日田贵显然压着股火气,可不是,广东突然兴办新学那也罢,偏偏自己这个学政被抛到边,而学政衙门给自己跑腿文巡官郭良俊被抬举为提学使,眼见这办学事都交由他去办,自己堂堂学政反而成空架子,又如何不气?
见到叶昭进厅田贵强压怒气,躬身行礼:“下官见过公爷。”
叶昭不用问也知道他所来何事,学政衙门中,郭良俊名不见经传,但人却最开明,给自己上办学折子也颇合自己心意,正是自己属意分管教育人选,暂时给个提学使名目,而现今两宫太后在,正准备将郭提学官阶品级落实呢,这个节骨眼上,田贵终于坐不住。
“公爷,敢问新学之下,置科举于何地?”田贵委实觉得广东地离经叛道,到处筹备新学堂,所学均是旁门左道,如此下去,必然人才凋零,昔日贤能辈出之地变作传播奇学幻术之土,委实令人堪忧。
叶昭知道这些学究*员,当面质问自己不在话下,此刻只怕弹颏自己折子早就上京,微微笑,道:“科举自依朝廷法例。”下面句话没说出口,不过广东地*员却要渐渐提拔新学之士。
叶昭心下也叹息,果然随着新政深入,守旧*员们个个都坐不住,说起来多亏六王继位,自己可以对北京谕令阳奉阴违,若不然,依照原来两宫垂帘格局,若广东弹颏自己折子极多,怕自己推行新政步子也会被打断。
田贵沉声道:“公爷,下官知道公爷推崇西学,可泱泱中国,如何不比欧罗巴诸蛮夷?公爷求变,可不见得就要乱老祖宗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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