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几位长官快请坐!”方老爷笑着,做手势让几位女兵。
除孔香如和骆丽红,此外还有两名孔雀步兵团武装女兵。般这种交涉事情,若有文工队在,都是由文工队出马。
孔香如坐下后道:“方先生,们这次来,是向方先生买粮,用银元支付,粮价以月前扬州米价论。”
方老爷知道,自己粮仓里有多少米估计人家打探清清楚楚,可战事起,米价飙升,现今听说扬州城内米价涨三倍,以个月前扬州米价卖给南逆,实在心有不甘。
赔着笑,方老爷道:“几位官长,贵天军向仁义为怀,童叟无欺,可现今扬州白米,每石六两多银子,您看这,能不能……”
可要在北边,敢在长官面前这样说,那还不被砍头?
“队长,听说,您给王爷跳过舞?”骆丽红又好奇问,这事儿进宣传队第天就听人说,各个提起来都羡慕很,孔队长威望,更是没人敢挑战。
孔队长抿嘴笑:“呀,倒想给王爷跳舞,可哪有那福气啊?是王府歌舞班出身不假,但咱们王爷啊,年都不见得召次歌舞看,别说,就师傅,王府歌舞班班主赛孔雀,好像都没这福分。”
骆丽红更好奇,“您见过王爷吗?”
孔队长略有些失望摇摇头,轻轻叹口气,说:“可是啊,越见不到王爷,越知道王爷是好人,那两年,学会许多东西,每天都由教授来教们读书识字,可学最有用,是自强奋斗,是知道自己要自尊自爱,好好活着。呀,真想给王爷好好跳次舞。”
骆丽红直恶狠狠瞪着他,这时眉毛竖,说道:“方定邦,你想坐地起价?!”
“诶!”孔香如做手势不叫骆丽红说下去,那边方老爷已经唱起撞天屈:“冤枉啊,几位军爷,是诚心诚意为南国效力,为摄政王殿下效力
见她神色黯淡,骆丽红时不知该说甚话来安慰她。
“好,到!”孔队长指着前方座宅院,黑漆木门,石阶旁两只神气活现石狮子,见便知是大户人家。
骆丽红知道,这家主人姓方,早年在盐城作过知县,她那时候年纪还小,可是还记得他凶神恶煞般带着官兵前来罗汉帮拿人情形。
方老爷面相没怎改,那双三角眼还是射着凶光,可进花厅,立时满脸堆笑,连连拱手:“天兵驾临寒舍,幸何如之?”
孔队长行个军礼,亮出军官证,客客气气道:“方先生,是平远军第五镇军部游击、文工宣传队队长孔香如,登门拜访,冒昧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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