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香如怔,随即俏脸通红,伸手去扯她,说道:“死丫头,撕烂你嘴!”骆丽红娇笑躲闪。
说说笑笑,两人向东而去。
,可这米仓里屯米,可不是家,那扬州刘老爷、王老爷,以后要跟算起银子来,可怎回人家话?二两银子石卖,那人家会信吗?肯定得抽大嘴巴呀?”
孔香如微微笑:“方先生顾虑是。”
方老爷刚自笑,却听孔香如又道:“不过刘、王二位想来以后也不会跟您要欠款,他们组织民团反抗官军,罪行累累,按照本朝律法,其家产律没收,您米仓里哪些米是他二位,请您点出来,们会给您出具文书明证。”
方老爷呆呆,急忙陪笑道:“长官,长官,刚刚记错,米仓里,没他两家米。”
孔香如微微蹙眉,说道:“方先生,您认为们有时间和您开玩笑?这样,给您刻钟时间,把粮仓点算好!”
说着起身敬礼:“告辞!”
方老爷抽自己嘴巴心都有,早知如此,还不如就卖呢,要说米价,扬州城里是贵,可兵荒马乱,谁敢运米上路啊?早点规规矩矩卖比什不强?倒听说来着,南朝在这类事上向还是比较公允。
出方家大宅,骆丽红就笑,高挑大拇指:“队长,您真厉害。”
孔香如抿嘴笑,说:“这种人,就得这治,不过啊,这事儿你可得给保密,传到王爷耳朵里,那要打板子。”
骆丽红笑嘻嘻道:“那您还不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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