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
声大喝,蒙师周兆夏怒气冲冲出来,被搅睡瘾人是易怒,周兆夏把揪住自投罗网李柱,拖到书案边,要用戒尺揍李柱。
李柱大叫道:“先生,先生,不是,是新来张原张戒指要打,张原还称呼先生你为姓周,很无礼是不是?”
不怎管们,原来曾先生严厉得要命。”
张原问:“不是说这里有三十多个学生吗,怎——哦,明白,周先生来,好学生就走,就剩你们。”
张定笑嘻嘻道:“们也不差,每日早出晚归读书呢,嘻嘻。”
现在是正辰时,红日东照,塾舍光线明亮,风从府河吹来,带着略含土腥味水气,天气不冷不热,这正是读书好时光啊,但看塾舍这些学生,要在交头接耳说话,要在纸上涂涂画画,有还在空地上翻起斤斗,有执小弹弓将纸弹到处乱射——
张原耳朵灵敏,听到邻室鼾声隐隐,问张定:“这姓周白天都睡大觉?”
张定吐吐舌头:“介子哥你胆子好大,敢这叫周先生——周先生也不是都白天睡觉,有时是夜里打马吊,白天就要睡大觉,周先生最爱打马吊。”
张原知道马吊就是麻将前身,这种马吊先生不是误人子弟吗!
“扑”声,团纸弹射在张原后脑勺上,张原回过头去,几个十来岁儒童端端正正坐着,不知是哪个射他。
张定指着其中个道:“介子哥,是他,李柱,李柱射你。”
张原站起身,那李柱以为张原要过去揍他,赶紧跳出座位,哇哇叫着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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