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两人中死去个,所以项王迷失道,问于田父,田父给曰左,左乃陷大泽中,致被汉兵追及而死。如果是救民水火之兵,田父方保持之不暇,何至会给他呢?们提倡厚黑救国,这是用厚黑以保卫四万万人之私利,当然得四万万人之赞助,当然成功。
昔人云“文章报国”。文章非所知,所知者,厚黑而已。自今以往,请以厚黑报国。《厚黑经》曰:“非厚黑之道,不敢陈于国人之前,故众人莫如爱国也。”叫不讲厚黑,等于叫孔孟不讲仁义,试问:能乎不能?自问:生平有功于世道人心者,全在发明厚黑学,抱此绝学而不公之于世,是为怀宝迷邦,岂非不仁之甚乎!李宗吾曰:“鄙人圣之厚黑者也。夫天未欲中国复兴也,如欲中国复兴,当今之世,舍其谁?吾何为不讲厚黑哉?”
昔人诗云:“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众人都说饭好吃,哪个知道种田人艰难?众人都说厚黑学适用,哪个知道发明人艰难?那部《厚黑学》,可说字字皆辛苦。
这门学问,将来定要成为专科,或许还要设专门大学来研究。打算把发明之经过和同研究人写出来,后人如仿宋元学案、明儒学案,做部厚黑学案,才寻得出材料,抑或与建厚黑庙,才有配享人物。
旧友黄敬临,在成都街上遇着,说道:“多年不见,听说你要建厚黑庙,是十多年以前就拜门,请把写段上去,将来也好配享。”说:“不必再写,你看《论语》上林放,见着孔子,只问‘礼之本’,三个字,直到而今,还高坐孔庙中吃冷猪肉。你既有志斯道,即此度谈话,已足配享而有余。”敬临又说:“今年已经62岁,因为钦佩你学问,不惜拜在门下。说:“难道岁数比你小,就够不上与你当先生吗?把你收列门墙,就是你莫大之幸,将来在你自撰年谱上,写笔‘吾师李宗吾先生’,也就比‘前清诰封某某大夫’,光荣多。”
往年同县罗伯康致信说道:“许多人说你讲厚黑学,逢人辩白,说你不厚不黑。”复信道:“发明厚黑学,私淑弟子遍天下,曰‘厚黑先生’,与书者以作上款,复书以作下款,自觉此等称谓,较之文成公、文正公光荣多矣。俯仰千古,常以自豪。不谓足下乃逢人说不厚不黑,果何处开罪足下,而足下乃以此报耶?呜呼伯康,相知有年,何竟自甘原壤,尚其留意尊胫,免遭尼山之杖!”近日许多人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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