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身体是大不如前。”
陈操之道:“是啊,四伯父今年六十有八,年近古稀,今年定要回去趟,道韫来得正好,冀州将行大检籍,你将大大为分忧。”
谢道韫听陈操之这说,心下甚喜,她依旧可以为夫君理事,远来不仅仅只是看望夫君,说道:“陈郎,阿遏去年八月育有子,名瑍。”
陈操之“哦”声,见月下谢道韫微现羞态,忽然明白,当日在巩县黄河岸,谢玄与他约为儿女婚姻,想必也与其姊说起,当即握着谢道韫手紧,低笑道:“农夫游手不务正业,辜负此良田,至此必勤加开垦,定要早结硕果。”
谢道韫大羞,好像她数千里远来就为是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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