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之道:“钦钦,你也准备下行装,后日随道去江东,你也可以看望下你母亲和兄长。”
慕容钦忱还是不转过身来,只是身子微微抽搐,显然是在暗泣,陈操之轻抚她细腰,又唤好几声“钦钦”,她才突然转过身来,伏在陈操之胸前哭道:“病,难受得要死,你却不闻不问——”
陈操之拍着她背脊,问:“你怎,身体哪里不适?”
慕容钦忱带着哭腔道:“这两日早晨起身就呕吐,进餐时也吐,觉得快要死。”
陈操之瞪大眼睛,拉过慕容钦忱右手,说道:“莫要哭,平定心绪,待为你诊脉。”
启程赴建康,沈赤黔喜道:“陈师,弟子将于四月十二迎娶颖川高太守之女为妻,本不敢劳动陈师大驾,但陈师既要回建康,便请迂道往洛阳参加弟子婚礼,弟子将不胜荣幸。”
陈操之笑道:“甚好,到时与陈子盛会起来。”
……
三月开始,陈操之便命人准备赴建康行装,陈操之要运送五百万钱、八千匹绢、六万斛麦作为向皇帝贡礼,冀州乃是河北第大州,自应为诸州表率,向朝廷缴纳赋税——
暮春三月下旬个夜晚,陈操之在谢道韫这边逗弄小菲予,小菲予才四十多天,逗就笑,眼睛眯眯像极谢道韫,陈菲予虽是陈操之第三个孩子,但陈伯真和陈芳予小兄妹二人陈操之到现在都还没有见过面,所以对小菲予是分外宠爱,有余暇便来探望,难免就冷落慕容钦忱——
慕容钦忱收眼泪,让陈操之为她诊脉,只见陈操之脸上笑意越来越深,不禁娇嗔道:“病,你还笑!”
陈操之捧起她脸在她唇上吻,笑道:“不是病,是你要为生孩儿。”
“啊!”慕容钦忱那双幽蓝美眸陡然睁大,吃吃道:“看道
胭脂武士萨奴儿出现在门前,唤道:“陈将军——”
陈操之将小菲予递给谢道韫,站起身来,谢道韫含笑道:“陈郎,去陪下钦钦,她这两日似乎心绪不佳,想必是因为们即将南归。”
陈操之走出谢道韫居室,萨奴儿道:“陈将军,钦钦娘子在哭泣,将军赶紧去看看吧。”萨奴儿直称呼慕容钦忱为公主,现在总算改过口来。
陈操之跟着萨奴儿来到慕容钦忱居住小院,冰井台这边宫室广大,有十余个院落、百多个房间——
慕容钦忱在书房短榻上侧躺着,书案上还有正在抄写毛诗,陈操之走过去,坐在榻边,慕容钦忱并不转过身来,背对着陈操之,蜷缩着身子,细腰圆臀,曲线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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