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讷心说,你说这些都是猜测,那现在就来诈你诈,检验下猜对不对。
“没错,”她说道,“刚才说都是猜测,但下面说就不是。”
谷修平艰难地抬起眼来,望着文讷。
文讷不做二不休,把心横,再次酝酿情绪,开始顺嘴编起来:“晗姐姐……你们知道,并没有……并没有对警察……说全。”
李晗有些意外,望着文讷:“小文,你还有什没说?”
时候,显得气急败坏,心有不甘,他看着那种眼神,就好像是看着只刚煮熟却要飞走鸭子。”
文讷转向李晗,问道:“晗姐姐,换做是你,你会有什感觉?”
李晗现在也感觉到,她偷偷看眼谷教授,声音干涩地说道:“他……他在听命于人……虽然心有不甘,但是……那个人命令是他不敢反抗……”
“或者是不愿反抗,”文讷凝视着谷教授,缓缓说道,“因为那个人是他最敬畏人,也是这个世界上现存最爱他人。”
李晗眼神复杂地看着谷教授,半晌才轻声说道:“毕竟,谷伯伯听说是你,才……”
文讷闭上眼睛,努力酝酿情绪,表现出种羞愤之色,泪水夺眶而出:“那个……那个老师是趁洗澡时候……冲进来绑架……”
李晗点点头,她心说这个你不是对警察说过吗?知道啊,难道还有什隐情?
文讷深吸口气,心说不要面子,然后哽咽着开始编:“当时……在魔窟里醒过来时候,浑身动弹不得……后来才知道,是被注射失能剂……
“不!”文讷斩钉截铁地说道,“根本不是你想那样!跟他才有多少感情?来跟他聊过几次天,泡过几次茶,做过顿饭而已!晗姐姐,你忘谢小曼吗?谢小曼那是他看着长大孩子,论感情,能跟谢小曼比吗?可他怎没让谷修齐把小曼放掉?因为谢小曼没有丝毫利用价值!而有!他觉得这是个可以跟金天鹅集团谈条件机会,可以让他保住房子!”
番凌厉分析让李晗目瞪口呆,她望着谷修平,种不寒而栗感觉升上来,平日和蔼可亲谷伯伯,此时竟显得如此陌生。
谷修平面色发白,却是句话不说,伸手端茶喝,茶杯里茶水几乎泼溅出来。他喝口茶,抬眼看着文讷,声音沙哑地说句:“你说这些,毕竟只是你猜测……”
文讷冷笑声:“猜测?”
她看着谷修平这副模样,知道他还在垂死挣扎,需要给他最后击,作为压弯骆驼最后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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