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修平彻底虚弱,他疲惫地靠在沙发里,瞬间像老十岁。很明显,今晚谷修平情绪经历太多大起大落,他不准备再硬扛着。
“小晗,”谷修平虚弱地说道,“去书房里,打开写字台最下边抽屉,把里边烟拿出来。”
李晗没说话,默默地去,回来时候拿着盒还未拆封香烟,只打火机,还有个干净烟灰缸。
她知道谷教授以前抽烟,但是后来戒,今天,他终于又开始复吸。
谷教授点点头:“谢谢你,小晗。”
就觉得有个人从后面抱着,边在后脖颈亲吻,边……边摸,还在耳边说:小文,文昭,你又回到身边……”
此言出,李晗和谷教授都是脸惊愕。谷教授喃喃地问道:“他……他叫你什?”
文讷抹把眼泪,抽泣道:“他先叫小文,然后又叫文昭……开始还以为听错,叫文讷,又不叫文昭……”
李晗惊呆,小心地问道:“小文……可是,这个情况你为什没告诉警方呢?”
文讷表现出羞愤之色,咬着嘴唇,闭上眼睛,泪珠不断滚下来。
他艰难地撕开烟盒包装,看到里面露出香烟,犹豫下,似乎在面临个重大抉择。
李晗默默地走上前去,帮助他抽出支香烟,帮他打火点上,然后递到他手里,低声道:“还是抽支吧。”
谷教授颤抖地夹着香烟,沙哑地说道:“谢谢你……”
他闭上眼睛,美美地抽口
李晗明白,小文毕竟是个女孩子,谷修齐毕竟是在“摸”她时候说这句话……虽然小文最后没被性侵,但被占便宜想来也是难免,而且她当时也不知道“文昭”这个名字意味着什,出于羞耻心理,就对警方隐瞒这个细节。这很自然。
谷教授脸色变得更白,闭着眼睛靠在沙发里,声不吭,不过嘴角在不停颤抖。
文讷说道:“那个‘老师’总是叫小文,而且叫得非常自然,非常亲切,直怀疑他就是身边某个人,现在才明白,并不是他跟很熟,而是他跟多年前另个‘小文’很熟,可能跟那个小文很像,都是学小提琴,名字里都有个‘文’字……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他用来思念那位‘文昭’替代品而已!谷教授,用你们专业术语来说,这种现象应该叫做‘移情’,是吧?”
谷教授长长出口气,颗浑浊泪珠终于顺着脸颊滚下来,半晌才长叹声:“修齐……他到底还是没忘文昭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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