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带你进去上柱香。”因为进来得匆忙,谭昭并没有坐轮椅。
顾昶顺从地
都混到祠堂来,绝对是亲信中亲信,搁这跟他玩狐狸跳呢:“可别拿那老套来糊弄,新社会,保证大伯不会拉你们去填海。”
谭昭跟人胡搅蛮缠地上岸,顾昶躲在他身上,看似怯生生模样,实则早已在观察四周气场和流动。顺便还悄悄打开自己提着小篮子,将里头东西丢在水阁附近水面之上。
也不知是什东西,居然入水融化,除谭昭,无人感知到。
不过谭昭呢,对周遭斑驳气息仿若未闻,边强行突破,边还跟顾昶介绍起来。
这年头家族规矩,向来是“饿死胆小,撑死胆大”,谭昭个“绝症患者”,顾昶又是个“不懂规矩”,谭家看守祠堂人也没料到,这两兄弟居然真就硬闯进来。
他动辄打骂,或者为难人,这位主纯粹就是由着性子来,什不让做就做什,今天说是带亲弟弟来游湖,游着游着就说要带弟弟上祠堂拜祭祖先,底下人完全拦不住。
别看现如今七少坐在轮椅上,但新认回来八少力气大得惊人,居然直接拉着七少上船,都不用人开,两人直接就开着游艇往东南角水阁而去。
“快!快去通知家主!”
顾昶并不会开游艇,但谭昭会啊,在吃喝玩乐上,谭家没有人能比得过他,并且顾昶也聪明,短短段时间,居然也学会简单操控游艇。
谭昭举起大拇指:“厉害。”
而以谭昭特殊身份和理由,事后清算起来,家主也不会如何责罚于他。
无欲则刚,这四个字谭昭再明白不过,这次算起来,也可以说是次明目张胆试探。
“走弟弟,别管这些人。”
木门啪地声,谭昭强硬地将其他人都关在外面。
这是外祠堂,谭昭并不算陌生,虽然是建在湖面之上,但水阁防潮工作却做得非常好,里面干燥异常,且常年燃香,是股不算刺鼻皮革味道。
顾昶害羞得偏过头,而在谭昭没看到地方,他脸上露出个古怪却带着畅意笑容。
游艇速度很快,顾昶开速度又快,不到五分钟,他们就到水阁附近。
水阁祠堂是常年有人看守,显然刚刚已经有人通知过,不许两人上岸,但谭昭谁啊,正所谓来都来,要不进去趟,多亏啊。
这事后,他可得接好几通骚扰电话呢,必须得赚回本。
“七少,真不行,您就别为难们,家主怪罪起来,们可吃不兜着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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