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门?”
顾昶腼腆地点头:“以前借工友钱没还,就在以前隔
谭昭丝毫不怕,甚至还虚弱得倒在轮椅上:“不行,快……送去医院。”
谭大伯:……艹!又是这招!
但怎说呢,不怕招式老,管用就成,谭昭喊不舒服,即便谭大伯觉得这是装,但他也不敢赌那万分之,毕竟——
七少带着八少闹腾回祠堂,但个病个聋,更何况其中个才刚被认回来,在外面吃不少苦,也不懂规矩,谭家大伯即便有心惩戒,也是“力不从心”。
最后只能口头训诫两句,找老三两口子自己教育儿子。
被人拉着走,对方显然对这里很是熟悉,边走还给他介绍,但……都不对,不是这里。
不过也对,这大个家族,不可能明晃晃将东西搁在祠堂里。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谭家盘踞在这湖畔,以妖为引,借为己用,那关键东西被掩盖,但绝对就在这片水面之下。
顾昶摸摸耳骨,烛影绰绰间,他看到亲生兄长尤显苍白脸。
对方这聪明,难道真点儿都没察觉到吗?那日妖影幻象镇定模样,可不是个简单纨绔子弟能做到。
这事儿在谭家小辈里算不上秘密,有人嫉妒两人胆大妄为,也有人嘲讽谭小七如既往地嚣张,谭家三房原本还有个谭景行可以撑门面,现在没想到却是个假货,即便依然供职于集团,那又怎样?
不是谭家血脉,再怎能耐都没用。而新找回来那个呢,长相血脉倒是有,却是个跟谭小七混,三房那拼,以后还不是得没落。
大家族尔虞诈,勾心斗角,多人在看谭昭两兄弟笑话,甚至有人都在打赌谭小七什时候把自己那柔弱身体作死。
不过谭昭对此并不在意,在医院装两天病人后,就安生地回到家。
只是他刚回家,顾昶却要出门。
想到这里,他轻轻笑起来,是像个孩子那样笑容:“好呀~”
香是现成,内祠堂里摆放着密密麻麻牌位,在某个角落里,谭昭还看到五叔名字,上辈就他个人孤零零,好像与其他牌位都割裂开来样。
顾昶拿着香,心里下定“火烧祠堂”主意。
火光漫天,飘在水面上,这干燥木头,不拿来当柴火烧,实在是太可惜。顾昶将香供上,转头看谭昭,他相信哥哥也是这认为。
谭昭又带着人将整个祠堂转圈,这才开门出去,出去,就对上谭家大伯铁青脸:“小七,你知道你在做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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