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陈述事实罢
。”
“他才几岁？”
“再过三年都可以成亲，不小。起居注里也没有什
不可描述
内容，不是吗？”
穆湛似笑非笑：“还是说，你觉得会有？”
闻鸣玉牙痒痒，又想打狗。
卫宸问：“陛下，可有何不妥，何处需要改动？”
穆湛摇头笑道：“写得很好，没有任何问题，你可以照实记录，但都要拿来给孤过目。”
卫宸
下就明白。他之前也有想过，自己写内容有些会要删掉，圣上会不让写，但他有点强迫症，在职责下不能记录，他会心烦意乱，但现在看来，圣上允许，只是后期会把部分内容拿掉归为己有。
卫宸终于舒畅，还觉得圣上是个通情达理人，幸好没让他憋着。
但是，闻鸣玉就不这想。
闻鸣玉和穆湛虽关系特殊，但两人都算是公私分明人，在工作时，会进入该有状态，不把私底下带到明面上来。
不过，也不是就没有任何疏漏地方。
就好比，卫宸身为翰林修撰，有掌修实录，记载皇帝言行职责。他脑回路和别人不太样，他会敬畏穆湛，但又很执着地完成自己工作，不像别人那谨慎小心。
他在起居注上很诚实地写道，圣上个时辰内，看闻编修三十七眼，笑五次，走神发呆两次，在闻编修经过时，甚至试图抓住对方袖子。最后句，他还笔墨顿，似乎犹豫是不是该删掉，毕竟没有发生，只是差点做。
末，卫宸把起居注交给穆湛看。这是撰修国史基本材料，写还是皇帝日常行为，当然要让他过目，以免记录什不该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方便圣上自省。
穆湛伸手顺毛，蹭蹭他脸，笑道：“你再
因为负责工作不太样，闻鸣玉起初并未发现，后来意外看到卫宸写起居注……
闻鸣玉：“……！！！”
他脸色骤然变，转身就去找穆湛。
在没有人角落，两人站得很近，和在人前生疏上下级关系完全不同，闻鸣玉敢对穆湛不客气说话，甚至是教训皇帝。
“你怎能让卫宸写……写那些内容？！”
穆湛接过来看眼，没忍住，勾起唇角笑，“你写得倒是仔细。”
卫宸点头，有点得意，“此乃微臣职责所在。”
“这上面次数，都是真？准确无误？”
卫宸当然不能接受自己被质疑，连忙说：“回陛下，绝对准确，微臣自小过目不忘，这种事不会出错。”
穆湛低头笑着看，从来没对起居注那认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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