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对新人打压。
老人自持资历,教训新人不懂事,把自己不想做,累人又不讨好繁杂琐事都扔给新人去做,名为教导,实则使唤人干杂活。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这做,只是这种现象是有。而这届新科进士,甲三人,个小孩,个女人,个看起来温和好脾气,都给人种很好欺负软柿子感。个别老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偷懒好机会。
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事实和想象完全相反,这些新人都是刺头,点都不好搞。扔杂活不接,说难听话怼回来,绵里藏针套套,伶
闻鸣玉哪里听不出言下之意,根本不信。
穆湛解释说:“孤是有点私心,但这本就是他身为修撰职责,掌修实录、会要,可以从中习得不少,为他以后升迁做准备。”
话是这说,闻鸣玉可没忽略私心两个字,根本不被忽悠过去,倒是恭敬地俯身行个礼,“微臣告退。”
穆湛看去,闻鸣玉身着圆领碧色缂丝常服,头戴梁冠,腰束革带,显得身形格外修长挺拔。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穆湛没忍住,伸手就碰碰他梁冠。
说下去,可能就真要有。”
闻鸣玉愣下,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发现柱子后面,卫宸探出个小脑瓜,手里还拿着笔和起居注,眼巴巴地问:“陛下,这个能记录吗?”
穆湛笑着正要开口,闻鸣玉就先打断,果断说:“不行!”
卫宸立刻像蔫花样垂下脑袋,颇为失落。
闻鸣玉走过去,手按在他肩上,语重心长说:“这些都是小事,你应该去做重要国家大事。”
闻鸣玉似有所觉,抬眼看去,提醒说:“陛下。”
以眼神传达,您该工作。
穆湛失笑,“爱卿,起走吧。”
就又回到各自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勤奋忙碌。
职场,哪怕是在古代,也有着相似特点。
卫宸认真说:“但这就是现在职务之。”
闻鸣玉毫不犹豫摇头,郑重说:“你还要草拟典礼文稿,诏书和机密文件,不是吗?快去,时间不等人,你记录这些时候,别人就已经偷偷努力,超过你。”
卫宸最在乎就是做圈子里最聪明那个,闻言顿时皱眉,“那不可能。”
话是这说,他显然急,匆匆行礼告退。
闻鸣玉回头看去,发现穆湛正懒散地靠着柱子,笑眯眯,和他对视上之后,就换上难过表情,故意叹口气说:“太可惜,孤从未见过有人能将起居注写得如此文采斐然,细致且有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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