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住在二楼最末间房子,他走在前面打开门,落地窗光肆意将房间映得通明,只不过也掩不住破损墙壁,窗框木头摇摇欲坠,风吹过发出嘎吱嘎吱动静。
感受到身边人目光从渗水潮湿天花板经过简陋塑料家具最后落到他身上,夹杂着他看不透情绪,他出声解释:“房租便宜,个月只要八百。”
空气静默阵,
沈迟抬头时留意到这举动,小心翼翼问:“你有别事吗?”
“没有。”
他听见青年这说,在心里松口气,紧接着听见句:“但你得去上课。”
沈迟意识到今天是周五,他要上整天课,想也没想回答:“可以请假。”
见严雪宵不作声,他补充道:“学校教不好,平时都在学校自己看书,少去半天也没关系,你有想去地方吗?”
坐在严雪宵腿上下秒,望见下方座位,沈迟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不是坐错?”
严雪宵看着怀中面色通红少年,肯定答复变为轻轻句:“没有。”
明知道严雪宵是不会让人难堪性子,可沈迟脸依然在发烫,想站起身时,却被按住,耳边传来泛着冷意音色:“认真听。”
或许是题目太难,他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记得青年怀里松木味道,以及对方温热呼吸,近得似乎从耳旁若有若无擦过,他心跳格外猛烈。
顿饭花两千六百块,他走到前台正要结账时,服务生看着严雪宵礼貌地说:“这位先生买过单。”
青年嗯声似乎是同意,可他还没来得及放松,严雪宵思考阵:“你住地方。”
沈迟猛地咳嗽声,耳根染上片绯红,带着严雪宵走到他租房子。
居民楼灯终于修好,昏黄灯光映出斑驳脱落墙面,地面上堆积着色泽斑斓小广告,像是上个世纪会出现场景。
他们走上楼时,恰好燕深父子从楼上下来与他们擦肩而过,严雪宵视线似乎有感应般瞥向燕深父子,沈迟低声道:“同学。”
严雪宵若有所思收回目光。
“你不是说是东道主吗?”他问向严雪宵。
严雪宵自然地伸出摸摸他头发,语气如同是在安抚般:“那就请去吃别。”
青年嗓音太有蛊惑力,他下意识点点头,他们从省城回到边城,他想带严雪宵去吃酱肉丝,走到网吧门口摊位却空空荡荡,摊主下午没有出摊。
他不由得垂下头:“这家酱肉丝很好吃,是边城最好吃酱肉丝。”
严雪宵看眼腕上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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