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飞月
下子叫起来。
确，从小关描述中，他遇到，应该是个像死神样恐怖女人。在西方神话里，死神遍体黑衣，肩上扛着长柄镰刀，专门拘人性命。神力量是凡人无法抗拒，所以才会让美国人谈之色变。
很佩服飞月想象力，但并不相信，美国人死神会莫名其妙地流窜到亚洲大陆来。
“对对，飞月说得对，当时感觉就像是突然遭遇
死神样，魂飞魄散，只知道逃命，顾不得救人报警。那个女人身上散发着种奇怪味道，如同古墓里腐尸固有那种霉气。”
他精神陡然亢奋起来，两眼灼灼放光，露出歇斯底里
，滚落约五十米，然后钻入密林，这才躲过屠杀——凶手是个蒙着头女人，或许可以说是个人形妖怪，她飘浮在半空里，离开地面半米。被杀兄弟像是秋天高粱，无声无息地仰面跌倒，然后从眉心到胸口再到小腹，喷溅出道血线。他们冲锋枪明明就端在手里，却像被噩梦魇住样，忘记该如何发射。自始至终，没听到声枪响。”
小关凝视着火堆，声音低沉恍惚。
“你累，应该好好睡觉，然后再详细地把那个过程讲给大家听。”飞鹰拍着小关肩膀，不多问句话。
“对，应该睡觉，可闭眼，脑子里就全都是那个鬼魅样女人，还有翻滚着血红溪流。惨案发生六个小时以后，回到山涧旁，现场惨不忍睹，死掉兄弟像屠宰流水线上猪，被从中剖开……”
附在梁威耳边，低声吩咐：“把李康叫起来，他或许能告诉们什
。”
在不断江湖磨砺中，清醒地认识到，任何事都不能只听面之词，必须有两个人以上叙述完全对应起来，才会比较客观真实。
梁威走向帐篷，很快便拖着头发蓬乱李康走回来。
李尊耳惨死之后，李康度变得非常消沉，沉默寡言，吃饭也很少，除跟巴昆兄弟围坐喝酒之外，极少发表自己意见。
“那是个什样女人？难道你对她使用武器点都没看到？”梁威表示怀疑。他跟小关同为队长，很清楚彼此身手。
小关摸着自己鼻子，愣怔地望着跳跃火舌，努力思索着：“她飘在空中，笔直向前，简直像是架秋天里收割机，经过他们身边，然后人就倒下。她手里并没有武器，也没有出手动作。如果不是反应迅速而且身边恰好有陡坡话，恐怕也躲不开这种匪夷所思袭击。看不到她脸，全身都被黑布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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