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件事情后,斯然也迎来难得宁静。
具体表现就是,殷衔终于不再定时来临观峰打卡。
他不来,整个峰上空气都感觉清新几分,斯然也终于能享受下坐在树下发呆美好时光。
发呆时候,就难免胡思乱想通。
如果那天殷衔在鸣悬峰上说
云信之还未说话,旁云漠却冷声道:“师父他并不欠你。”
殷衔不悦地扭过头来。
“殷宗主,感情之事不可勉强,”云漠快步走到云信之身旁,“您若无事话,还请离开吧,鸣悬峰是师父独居之所,想要参观剑宗,大可去其他峰头。”
殷衔目光阴寒,却很快被他很好地掩饰起来,他轻柔地看眼云漠,又提起那股诡异女音,缓缓勾起个笑容,似乎知道今日无法再继续下去:“信之,还会回来。”
说罢,他就真走。
光之中,支撑活下去,便是和你相处那段记忆,当时在想,如果能逃出去话,定要去见你,无论那个时候已经变成什样子,只要见到你,切都足够。”
云信之沉默。
他并不擅长安慰人,也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应该说些什。
殷衔笑容却越来越大,语气也逐渐染上无法忽视欢喜之意:“可是后来呢,渐渐地感觉到,作为女子好,男人在陷入感情中时,都是愚蠢而懦弱,若不是如此,又怎能杀上任宗主呢?”
云信之道:“……、给你介绍下那个丹师吧,他炼丹技术确实很好,断肢断臂都能再生——”
身后直兢兢业业执法堂二位弟子均是神情恍惚。
时间接收信息量太大,他们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不过能进执法堂弟子,都是经过严格训练,哪怕脑子里已经成团乱麻,该做事情,还是会认真地做好。
殷衔离开后,云漠和斯然也很快回临观峰,将这鸣悬峰清净留给云信之。
把年纪也不容易,平平静静地生活那多年,突然间遇到这等事情,实在是需要好好静静。
殷衔轻柔地打断他:“信之,对现在状态很满意,也很喜欢,现在身体,它是那美丽。”
他低低地笑声:“信之,你喜欢吗?”
云信之不答。
殷衔眯眯眼:“信之,你在可怜,在同情对吗?那你为何不愿和在起?经历如此之多痛苦,你难道不愿意帮助,补偿吗?”
“信之,你和在起好吗?受那多苦,你点也不为而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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