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衔周身灵力也在疯狂地涌动着,他身红衣在风中狂舞,双目散发着不祥红光,脸上全是诡异扭曲着黑色纹路,十指微微
墨剑猛地摇摇剑柄,锋利剑尖在地上急躁地戳,戳出来个深深裂缝,它很少这般狂躁模样,斯然心里有种不妙预感缓缓浮现上来。
“是云漠出事吗?”他听到自己心脏跳动逐渐加重,声音有点低哑。
墨剑整个剑竖直地上下狂舞起来,地面上被它戳出个个小洞,泥土四飞。
斯然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云漠在哪里?他出宗吗?剑宗内应该不会有危险,那他是——”
墨剑等不及,剑身横,飞速地贴上斯然小腹,直接把他给横着抬起来,整柄剑骤然腾空,疾速地朝着远处飞去。
都是真,那他过往确实遭受不少苦痛,但就像云漠所说,云信之并不欠殷衔,这切痛苦也与云信之毫无关系,若是想用这个来逼迫云信之,未免也太强人所难。
唉,感情事,理不清啊。
还是单身好。
自恋也不错。
就这样胡思乱想几日,全宗警戒令还未撤去,斯然总感觉这殷衔也差不多该离开剑宗。
斯然只觉得整个人瞬间离地数尺,被高空冷风糊脸,他大脑空白瞬,等意识到发生什之后,毫无防备被抬到高空惊恐便占据整个头脑。
“飞、飞低点——”斯然缩着身子死死地攥着剑柄,心里头对御剑飞行仅存那点期待顿时消散空。
墨剑载着他路超速疾驰,带着残影冲入鸣悬峰内,好在它还知道慢停慢启,落地时候放满点速度,才没让斯然五体投地般直扑而出。
斯然刚落地,就看到周围已然站不少不少人,粗略看过去,多数都是剑宗长老级别人物。
他们均是利剑出鞘,周身灵气涨动,双目警惕地盯向半空中悬浮着殷衔。
总这样住下去不行啊,小白鸟再胖下去就真要飞不起来啊!
这天早上,斯然习惯性地出门看云漠练剑,刚迈出洞府,眼前就急急地飞来柄纯黑长剑。
墨剑悬浮在半空之中,斯然出来后,它便格外急切地窜过去,拿着剑柄直蹭斯然脸,剑身还不停地晃来晃去,和平日里撒欢活泼感不同,倒像是有什急事样。
斯然不会剑语,看着墨剑在空中阵胡乱狂舞,冰凉剑柄时不时地往他身上戳两下,力度还挺大,冰冰凉凉贴,在这夏天倒是种全新体验。
斯然试探道:“你新剑鞘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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