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平道:“那筼筜可有将和氏璧藏在你长袍下?”昭鱼“啊”声,道:“那……那是和氏璧?”
孟说道:“这说,筼筜确在你身上藏东西?”
如果真是昭鱼带着和氏璧出府,那无论他知不知情,都是筼筜同谋。楚国律法苛严,就算他是令尹之子,怕是也难逃死。
昭鱼毕竟是名门之子,转瞬就想到其中利害关系,连忙否认道:“那盗贼确是将包东西挂在裤裆下,但那绝不是和氏璧。”岂不知道越急着否认,越显得有嫌疑。
几人回来前院。屈平对筼筜赞叹不已:“这人非但身手得,而且有勇有谋,若是能为楚国所用,当真可敌得上千军万马。可惜!可惜!”连叹几声,显然是为昔日筼筜被楚国驱逐感到惋惜。
璧踪迹。
屈平挠头道:“这可奇怪,还以为肯定会在水池下呢。”
媭芈道:“看来甘茂智慧更在你之上,们穷尽心智想出来这些藏处,根本就不是他所想。”
屈平道:“会不会和氏璧已经不在昭府中?”孟说道:“这不可能,昭府戒备如此森严,出去人都被仔细搜身,两位太子也不例外,更不要说其他人。根本没有人能带着那大块玉璧出门。”
媭芈道:“不,有人出去时没有被搜过。”
孟说道:“筼筜利用昭鱼来带赃物出府非常高明,但有点还是想不通。们已经知道是甘茂雇佣筼筜来为他盗取和氏璧。按照常理,筼筜在将黑色舍人腰牌还给甘茂时,就应该同时将和
孟说道:“只有筼筜没有被搜过,可们都仔细看过他身上,他身上不可能藏得下和氏璧。”
媭芈道:“不,除筼筜外,还有个人没有被卫士搜过,令尹独子昭鱼。”
孟说这才想起来:筼筜当时穿着仆人衣服,上衣下裤,目然。但被他挟持昭鱼却是袭长袍,众人目光都集中在筼筜和他手中鱼肠剑上,若是和氏璧就藏在昭鱼长袍下,时没有发现端倪也说不准。
四人忙到后院来见昭鱼。
昭鱼受惊不小,回忆起前晚之事犹自心有余悸,道:“宴会厅中出事后,父亲大人让陪着娘亲回来内室,们夜都不敢睡,盼望会有好消息传来。第二日清早,看娘亲实在是支撑不住,便扶她到床上躺好,自己守在外面。正迷迷糊糊打盹时,只觉得手臂剧痛,已经被人反拧到背后,不等呼救,就有人将兵刃架到颈中,低声道:‘别出声,乖乖听话,就不会杀你。’之后事,你们就全亲眼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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