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惠文王行到达渑池时,秦昭襄王早已率大军到达。这还是两位国君执政后第次会盟,当即以礼相见,设置酒宴畅饮。
至饮酒酣畅时,秦昭襄王忽然道:“寡人私下听说赵王擅长音乐,这里有支宝瑟,请赵王演奏下,给大家助助酒兴。”
不等赵惠文王回答,便有秦王侍从将具赵瑟捧到他面前。赵惠文王不好再推辞,只好勉强弹奏两支曲子。
秦昭襄王击案赞道:“妙,真是妙!寡人听说赵国始祖烈侯非常喜欢音乐,赵王真是得到家传。御史,记录下此事。”
秦国御史遂书简写几笔,大声念道:“某年某月某日,秦王与赵王在渑池相会,赵王为秦王鼓瑟。”
拜为上大夫。但完璧归赵只是赵国外交上胜利,对秦强赵弱局面并没有任何实质性改变。而且胜利光环很快就被秦军武力入侵打破。
为彻底孤立赵国,秦国不惜主动与韩、魏两国修好,结为盟国,然后借口赵国在和氏璧事上欺骗秦国国君,派大良造白起率兵进攻赵国,先后杀死数万赵兵,攻取赵国四城。赵国形势度危急,魏国等邻国均不肯出兵援救。
幸好此时楚国太子熊完逃回郢都,哭诉秦人无礼,楚顷襄王受到激励,欲报父王楚怀王被秦国诱骗、客死于咸阳深仇,谋划联合各国共同攻秦,并向秦国巴郡进攻。秦国为集中兵力反击楚国,不得不停止攻打赵国。秦昭襄王写信给赵惠文王,邀请他到渑池①相会,商讨议和之事。
①渑池:今河南渑池西。
渑池虽是韩国之地,却离秦国边境极近,加上韩国臣服于秦国,赵惠文王怕秦昭襄王又有阴谋,不想赴会。
这分明是侮辱赵国,赵国君臣闻言色变。
上大夫蔺相如道:“这是秦国有意试探赵国。大王不去,显得赵国软弱胆小。”力劝赵王赴约,上卿廉颇也极力赞成。
最后商定由上大夫蔺相如随行赵王,赵奢为将军,率五千精兵扈从,上卿廉颇率五万军队在边境戒备,赵国朝政由相国平原君赵胜主持。
到边境时,廉颇向赵惠文王辞别,道:“大王这次出行,估计路行程和会见礼节完毕,直到回国,约需要三十天。如果三十天后大王还没有回来,就请允许立太子即位,以便断绝秦国要挟赵国念头。”赵王虽然心有不快,但还是点头同意。
14
渑池位于黄河南岸,是韩国下属个小城,因有池出产种名叫“黾”水虫而得名。这个地方主要以丘陵山地为主,有“五山四岭分川”之称,地势险要,便于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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