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记得待会需重新敷药包扎。”
楚瀚怔,百里缎定知道他此时正望着自己受伤手臂,也知道他正动着关于伤疤念头。他明白百里缎也已体会到这奇妙转变,两人在靛海中共同经历数月炼狱般折磨考验之后,已从对敌手变成心灵相通、默契十足伴侣。
浸泡半个时辰之后,楚瀚感到肚子饿得很,才恋恋不舍地出浴盆,侍女早已替他准备好干净衣物,放在旁几上。楚瀚穿上件素色苎麻对襟长衫,玄色长裤,质料轻薄,甚是凉快舒爽,正合适在这南方燥热之地穿着。
他回头见到百里缎也已换上干净衣衫,是件桃红斜襟长衫,白色长裤,配上双竹屐,露出脚趾。这身长衫剪裁合身,更显出百里缎腰身纤细,体态婀娜。百里缎对这套衣衫不置可否,但对露趾竹屐却颇不习惯,不断低头望向自己双脚,试图用长裤裤摆将脚掩藏起来。
楚瀚看得好笑,说道:“你穿瑶族衣衫已经很好看,没想到穿上越族衣衫更加好看!”百里缎脸板,瞪他眼,没有回答,却也没有真发怒。
两人跟着侍女来到村中广场之上,但见数十人露天席地而坐,围绕着个大圆桌,四周点满火把,大圆桌当中已放好香喷喷各种菜肴。黎灏坐在首位,宾客围着圆桌坐圈,只留下黎灏左手边两个位子。黎灏显然也已沐浴过,穿着身紫色便袍,显得神清气爽。他向二人招手笑道:“两位中土来朋友,快请过来坐下。”
楚瀚和百里缎来到黎灏左首空位坐下。黎灏举起只小杯,向二人道:“杯薄酒,感谢两位相救之恩。”说着仰头喝尽,将杯子递给楚瀚,旁边个侍女趋上前来,在小杯中倒满清澈透明酒水。楚瀚在汉地喝酒时,都是人个杯子,各喝各;越国规矩,却是只用只杯子,轮流喝酒。楚瀚怔之下,很快便明白过来,仰头喝干那杯酒,又将酒杯递给百里缎。
但觉这酒气味香甜,入口微辣,酒气浓烈,乃是以糯米所酿越国名酒“白酒”,与瑶族所酿“黄精糯米酒”不尽相同,味道要更清甜些,酒味更浓烈些。楚瀚肚子早已饿得咕咕乱叫,喝酒,更觉饥肠辘辘,眼睛盯着桌上菜肴,只见只烤肥鸡躺在中央,旁边围绕着团团炸成金黄色糯米饼,四周放着盘不知作何用处叶子,碟包着新鲜大虾春卷,锅生牛肉汤粉,其粉细薄如纸,还有凉拌黄瓜、香茅猪排、炸软壳蟹、酸鱼汤、羊肉炉等等,楚瀚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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