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让手下所有锦衣卫退到两丈开外,在场只剩嘉靖、陆炳、向擎苍、朱岚岫和张滟五人。
“张滟,你怎可能是那个精通媚术鬼老八,你哥哥以身殉职,你竟然会与害死你哥哥邪教勾结”,陆炳死死盯着张滟,眼珠瞬也不瞬。
“大人,们都上当,钻进对方早就设好圈套”,向擎苍深深吐出口气,“白槿教十大女鬼中,鬼老八貌不惊人,平日里端庄拘谨,施展起媚术却风情撩人,男人很容易跌入她温柔陷阱,情浓时被招掐断颈骨,悲惨地死去;鬼老九相貌似男儿,长期以男人装扮示人,雌雄难辨。这两个人,个长期躲在暗处,另个从未出现过。现在终于明白,鬼老八和鬼老九,其实是同个人,她伪装之术高明得连其余女鬼都被迷惑。除鬼老大之外,罗刹最看重,应该就是这个有分身之术女鬼”。
“这话是什意思?”陆炳听得稀里糊涂。
向擎苍整神色,道:“张涵和张滟,不是孪生兄妹,而是同个人!”
这话让嘉靖、陆炳和朱岚岫都愣住,齐齐惊望着向擎苍。
向擎苍神色肃然,缓缓开口:“事情还要从张涵死说起。当日张涵因救落水陈芙蓉而浑身湿透,在乾清宫暖阁内更衣,当时他就有不寻常表现,只是没有留意。在房间内换衣服时,他不小心把灯给碰落,进房间时,他正猫腰打量着灯架上铜掐丝珐琅满堂红戳灯。后来回想起来,那正是和公主发现地下寝殿入口房间,开启入口隐秘机关,应该就在那盏灯上。罗刹遍寻不到机关所在,张涵却因为不小心碰落灯架上灯,无意中打开入口。”他对嘉靖躬身道:“微臣斗胆向皇上求证,方才推断是否正确?”
嘉靖沉声道:“不错,只要将那盏灯取下再挂上,入口就打开。再次取下复又挂上,则入口关闭。”
“多谢皇上”,向擎苍又道,“后来和张涵谈到娶妻事情,他感慨起来,说多情自古空余恨,万爱上个不该爱人。他这个人素来冒失、莽撞、缺心少肝,怎突然变得多愁善感。然后,他将话题转移到从未对人提起过孪生妹妹身上。想张涵在发现机关同时,已经迅速做出个决定,就是以张涵死,换得张滟生。死人是不会受到怀疑,张涵死,就可以完全撇清自己,而后张滟正式登场,哥哥惨死,们自然也会对妹妹格外关照,更不会对她产生任何怀疑”。
陆炳道:“可是们明明亲眼见到张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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