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
向擎苍道：“
们看到，是被动过改容手术假张涵。坤宁宫第
次闹鬼时，外面人完全不知情，连里面人都是第二日才发现皇后昏倒在地。可那天晚上和张涵在乾清宫暖阁当值，却能隐约听到哭喊声，故意闹出那
大动静，就是为
给张涵制造机会。他告诉要到坤宁宫察看情况，自然同意。假张涵通过坤宁宫内密道出来，被真张涵招掐断颈骨而死，成替死鬼。真张涵进入密道逃离皇宫，回到老家，进杂耍班子。陈芙蓉定是正好在那时候闯进来，窥见这个秘密，因此并被灭口。”他稍停顿，又道：“还有那张冒充字迹，写给云锦公主字条。张涵直跟随在身边，要模仿笔迹，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陆炳目光在张滟脸上和身上逡巡。“果真是雌雄难辨”，他惊叹，“虽然五官惊人相似，却完全感觉不到是同个人”。
“这就是她高明之处”，向擎苍神色肃然地望向张滟，“你从张涵变成张滟，恐怕还有个原因，就是想用媚术对付吧，就像……昨晚那样。你媚术果然是流，真佩服你，明明是虚情假意，却被你表演得如此逼真。如果没有及时警醒，下场也是被招掐断颈骨而死吧？”
朱岚岫愕然心颤，眼底掠过深不可测复杂神色。
张滟脸色僵，咬着唇低下头去，好半天才轻声道：“对别人都是虚情假意，对大人你却是真心实意，昨晚说对大人爱慕至深，时日已久，这话半点不假。”她顿顿，又嗟叹：“大人是真君子，施展媚术从未失手过，能够全身而退，大人你是第个。”
向擎苍道：“张滟与相识不过几日，何来爱慕至深，时日已久之说。这话也让你露出破绽。”
张滟唇咬得更紧，眼圈也红，“追随大人多时，明知爱上不该爱人，却越陷越深。日日面对大人，心潮激荡，却要竭力克制自己感情，不能流露出半分。从张涵变回张滟，知道自己使命快要终结，这也意味着很快就要死去，可反倒有种如释重负畅快感，终于可以恢复女儿身，可以大胆对大人倾吐心中爱慕之情”。
“不知廉耻贱人，你也配爱慕向大哥！”突闻声女人怒叱，柳鸣凤手握剑把，三尺霜锋出鞘，直若团光影般向张滟逼去。向擎苍来不及出手，张滟却故意不闪避，眨眼间道银芒投入她后背，鲜血喷涌而出。柳鸣凤拔出剑来，灿似银雪般剑上飞溅朵朵殷红血花，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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