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是向中国表达顺从。中国人处理国内事务时,以等级制度为原则来获得秩序。他们处理外交事务时,也依然如此。朝贡体系核心精神是等级制度,是基于文明不平等而产生政治不平等。
而马戛尔尼头脑中,文明国家外交是平等。英国人是以英国绅士姿态,挺着腰板来到中国。航行几万里,只为给中国皇帝磕个头,这对英国人来说是不可想象。马戛尔尼使团目是“为使整个东方向英国开放贸易,并使英中关系建立在条约基础上”。那个时代英国人头脑里装着是欧洲社会流行启蒙运动信念,那就是外交是为经济利益服务,而扩大国际贸易对全世界都有益。欧洲人贸易理论认为,自由贸易可以扩大生产,互通有无,提高就业水平,改善人类整体福利。在起程之前,马戛尔尼说过这样慷慨激昂话:“要使人类知识更趋完善,不顾们天性里缺陷去建设个幸福社会,这就不光需要们同中华帝国间建立起自由、不受限制关系。”这是典型启蒙时代话语。
因此,英国人说:“在地球上们必须渴求唯东西是贸易自由。们比地球上其他商业国家拥有更多工业、更多首创精神和更多资本,除开拓市场们别无所求,让们忠实地与对手开展竞争吧。”正是在这种信念下,马戛尔尼被授权向乾隆表述说“大英帝国除为全人类利益外别无所求”。(《中英通使二百周年学术讨论会论文集》)
世界留给中国最后个机会(3)
然而,在乾隆时代,这是中国人根本无法理解观点。中国人财富观是静态,他们不相信贸易会增加整个人类财富。在西方人眼中,利润是压倒切。而中国对外部世界利润从来不屑顾。在中国人眼里,天朝尊严是至高无上。英国人不太理解中国人为什如此在乎那个三跪九叩之礼,而中国人也实在不能理解英国人为什拒绝做这个并不难学会动作。两个民族思维,实在是大相径庭。
英国人拒绝行礼消息震动整个中国朝野。中国朝廷脸色立刻由晴转阴。
英国人记述道,他们会见和砷谈判觐见礼仪时,遇到副阴沉脸色:“和中堂接见公使时候坐在正中个铺着绸高椅上,两旁有四个大臣。”“他们见们也不起立,态度冷漠,语气傲慢专横。”英国人感觉和砷故意摆出副高高在上架势:“为表示国家尊严,他们似乎决心避免以平等精神回答特使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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