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像是你那种混不吝本色,”文潇岚听来颇为欣慰,“回来找她吧,和她重新开始。”
放下电话,冯斯躺在床上,怎也睡不着。他遍又遍地回忆着和姜米相遇后点点滴滴,回忆着两人第次拥抱,第次亲吻,回忆着两人在医院里起编织美好未来时憧憬与辛酸,回忆着最终拜托路晗衣消除姜米记忆时极度悲伤。不知不觉间,眼泪流出来,浸湿枕头。
他也再次回想和姜米段对话。那时候两人在青城山下大观镇即将被吸入异域空间,冯斯下意识地把拉住姜米,两人同被吸进去。
“喂,问你,”姜米那时候问他,“刚才被吸进这个奇怪地方时候,你为什不把推出去?”
冯斯回答是这样:“就是觉得……有你陪着心里踏实。对于文潇岚,不想她牵涉到任何危险里去,只想她能平安;但是对于你,好像……感觉只要你在身边呆着,就什也不需要害怕。至于平不平安、危不危险,在那短刹那间,根本顾不上去考虑。”
。”
“看到个人……等等!你看到谁?看到谁?”冯斯声调陡然提高八度。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蹦到窗口边,仿佛非得站在窗边、有新鲜空气才能够呼吸。
“你也猜到,没错,看到就是姜米,”文潇岚缓缓地说,“她大概是参加们学校和美国几所高校学生交换计划,又来北京。”
“你……你没有看错?”冯斯追问。
“很肯定没看错,”文潇岚说,“姜米这样姑娘,放在什地方都是最醒目,怎可能认错?”
“其实你意思就是说,对你很重要,重要到你不管死活都舍不得丢开,是不是?”
半年之后,回想起当时情景,冯斯恨不能高声回答万次“是!”他意识到,姜米是他心里无论如何都割舍不掉部分,为这个女孩,他可以不顾惜切,可以抛弃掉切。对于文潇岚、关雪樱、宁章闻等人,他把他们当做家人,生怕他们受到丁点伤害,为此宁可不见他们;但对于姜
“你说得对,”冯斯对着窗户深深呼吸几次,“那明天回学校看看。”
“你上次不是还说,消除掉姜米记忆,让她永远想不起你来才是最好选择?”文潇岚语气里隐隐带着点嘲讽。
“是这说过,但现在肠子都悔青,”冯斯说,“所以要食言而肥。”
“不管前路多险恶,你也不愿意失去她?”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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