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
当然就被他们发觉
！”
水蝶兰脸上没有半分不好意思，极随意地道：“若是古志玄在意此事，问题还严重些。只可惜，他不在乎，天芷就算在乎，也
“这可是古志玄自己说
！”
水蝶兰笑嘻嘻地道：“当年北海莲聚，本还以为自己空跑
趟，却没想在对岸看到天芷与古志玄说话。时好奇，上去听阵，当时，古志玄便是这般说法……”
“以众生磨炼心性，却不曾想，还有被别人当成磨刀石天。”
李珣喃喃复述这句话，本还有些好笑，但越是体会，心中寒气便时重过时。
尤其是当他脑海中浮现出这两个男女轻言浅笑，口中却都是如此语句场面时，他忽地感觉到，他与那些顶尖儿人物差距。首先，便是在心性上。
妖凤比肩实力。
只是，林阁终究还是不懂得心魔精进法奥妙，修至半途，便无以为继，最终惨死在妖凤手下。
但以他二代弟子水准，便是有用心机处，能使得妖凤受伤，也足堪自豪。
耳边，水蝶兰话音悠悠传入──
“她也算是有能耐，当初她不过就是个末学后进，却不知怎
勾得玉散人对她生出兴趣，却又极力抵御玉散人诸股手段，以自己修为、名声之得失，锤炼心魔，竟然最终功成……这些年来，见过狠人儿里，她也算得号人物！”
“可是，玉散人就甘做这块儿磨刀石？”
“怎会！照来看，古志玄恐怕也是心里痒痒，不过，他性子骄傲得很，天芷副摆明车马、坦坦荡荡模样，他只会用诸般手段，挫折其心志，使其心魔反噬，反而不会用强。而这样，也就正遂天芷心意。”
水蝶兰同为天底下最顶尖宗师人物，她分析，应该比较贴合玉散人心理，李珣姑且信之。
不过，他还需要更多细节：“时间呢？什时候？”
“差不多有两百来年吧，当时天芷应该是刚进真人境，便被古志玄发现端倪，呵，当时场面真是好玩儿，很少见到古志玄那种哭笑不得神情。天芷也算是有本事。”
李珣随即想到当年天芷对他说过“夜摩天观景”之事，但仍然不敢就此相信。
“心魔精进法，毕竟不是正途，她堂堂名门弟子，诸事顺遂，哪来这重执念？她又执念什？”
“天知道！”
水蝶兰也不可能完全解情况，对这点，只能语带过，旋又低笑道：“难得当回磨刀石，古志玄那表情，真是有趣儿极！”
“磨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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