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耳背,难道是不成?”
李珣知道水蝶兰是因他岔开话题而不满,不过,此事可说是他心中最深伤口所在,他又怎能轻易示于人前?
两人目光交击,水蝶兰立时知道,不可能从李珣那边捞来“好处”,登时大感不满,扬眉哼,拿剑拍拍手心道:“送你个把柄,也算对得起你。至于你愿不愿意急就章地拿这把柄去办点儿什,也不管。记着啊,不到快死时候,别来烦!本姑娘忙着呢!”
看着她如少女般刁蛮模样,李珣时为之气结。
还不等他说些什,水蝶兰便又是哼,竟就这御剑去。李珣唤之不及,只能看着那剑光,顿足不已。
他笑笑,但转眼便是声叹息,只不知,那个心向着古志玄女人,有没有能让他“哭笑不得”时候?
他不自觉地抬头,望向那光暗交界之地,低低叹息:“自重者,人恒重之……”
“你说什?”
水蝶兰竖起耳朵,显出十分在意模样。
李珣见她以庄楚面容做出这种姿态,不由笑,也在此刻,他又想起那更关键事情来,便顺势岔开道:“对,你刚刚那句话是什意思?”
奈何不得。自然,也就留这个把柄在这儿。”
李珣扫她眼,忽地生出些戚戚之感。
被水蝶兰捏着把柄,确实是件苦事儿,他就怀疑,天底下能将水蝶兰灭口人物,出生没有?
正想着,他心中又是激:“天芷……好厉害!”
李珣虽还没有修习心魔之法,但也知道,这心魔精进历程,最是凶险不过。
只是,才顿三两下,他便忍不住失笑。
也不知是怎,他与水蝶兰相处,总忍不住露出些
水蝶兰睁大眼睛装无辜:“哪句?”
“就是你说‘可惜,以后恐怕是用不上’这句!”
难得李珣能将其说得字不差,连语气都模仿得惟妙惟肖,水蝶兰听得极是开心。
可是在这时,就看出她可恶来,她笑嘻嘻地眨眨眼道:“说过吗?你想必是耳背吧!”
李珣拿眼瞪她,她也斜睨过来。
想想林阁,只是因为妖凤“压迫”,数百年修为修到绝路不说,还反噬肉身,致使肌体残疾。
而天芷上人,身为宗之主,面对压力较林阁强上何止十倍?
与玉散人“交锋”已经很是危险,此外又有水蝶兰这个不知何时引爆威胁──身败名裂痛苦,比之散功能轻到哪儿去?
在这种双重压力之下,她竟然能够支撑到今天,不起!
感慨中,脑子里浮现起玉散人当时情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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