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森用奥尼尔钢笔认认真真写下“牛奶屁轴”。他摇着头,把金属圆筒交还给卡车。卡车将牛奶罐清洗干净,将其整齐地回收归位,然后轮胎刺耳地响着,加速离去。车身插槽里弹出最后个金属圆筒。卡车匆忙离去,只有金属圆筒躺在尘埃里。
奥尼尔打开圆筒,把里面纸张展示给其他两人看。
们将派出名工厂代表
请准备好提供产品缺陷完整数据
有会儿,三人陷入沉默。然后费林开始咯咯笑,“们做到
“觉得这招管用。”奥尼尔颤抖着说。在卡车注视下,他又拖出第二罐牛奶,拧开盖子,尝下里面东西。“样!”他对卡车喊叫,“全是坏!”
卡车里弹出个金属圆筒。圆筒掉在莫里森脚下,他迅速捡起,将其打开。
申明缺陷类型
这张指令表格上列出各种可能产品缺陷,每种缺陷旁边都有精致小框,同时提供还有根打孔棒,便于标出产品缺陷信息。
“应该选哪个?”莫里森问,“污染?细菌问题?酸腐?变质?标示错误?包装损坏?压碎?破损?混杂异物?”
管这办法看起来很傻。”
“这太荒谬。”费林不情愿地从废物堆里找来只杯子,伸进去舀牛奶,“简直是小孩儿把戏!”
卡车停下来观察他们。
“开始做。”奥尼尔严厉地下令,“就像们此前练习那样做。”
三人迅速喝些罐子里牛奶,特意让奶汁顺着他们嘴角流下点儿。必须让他们正在做事情显而易见。
奥尼尔反应很快,马上回答说:“哪个都别选。工厂肯定有办法重新取样进行测试。它会自行得出检验结果,然后无视们。”他脸洋溢出突发奇想时光彩,“填在页底空格上,那是个开放区域,可填写其他信息。”
“写什呢?”
奥尼尔说:“就这写:这种产品完全屁轴。”
“这是什意思?”费林很困惑。
“先写上!这是完全没有意义胡扯——工厂也会无法理解它。或许们可以这样子干扰它工作。”
按照计划,奥尼尔第个喝完。他脸痛苦地扭曲着,他把杯子丢开,用力把牛奶吐在路面上。
“看在上帝份上!”他哽咽道。
另外两个人也照做,面跺脚,面大声咒骂,他们踢翻牛奶桶,并且怨愤地狠狠瞪那辆卡车。
“这牛奶是坏!”莫里森大喊。
卡车好奇地缓缓退回。电子神经元咔咔嗒嗒地响着,对眼前状况做出回应,它天线像旗杆样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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