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们回地球去吧。”卡迈克尔说。
格罗夫斯紧张地
“你们两个在说什?”卡迈克尔说。
“这个地方,”巴塞特慢慢向前挪动,“们必须离开这里。们陷入某种精神陷阱当中。”
“他在说什?”卡迈克尔目光从巴塞特转向格罗夫斯,“你知道们在哪儿吗?”
“们不可能在那里。”巴塞特说。
“哪里?”
“离开?”
“们离开这里。”巴塞特脸色苍白,“无法相信。们肯定是被催眠,们思想被控制。这不可能是真。”
西勒抓住他胳膊,“你还好吗?怎?”
巴塞特脸怪异地扭曲起来,“无法接受,”他口齿不清地咕哝,“这动摇宇宙整个结构,还有们所有最基本信仰。”
“什?你是什意思?”
来,背上绑着长弓和箭袋。四处响起刺耳声音。
“他是对。”卡迈克尔说。那些坚定骑士摔下马后仍然围在他四周跳来跳去,砍断他腿上绑带,还拼命想把他砍倒。“如果们不想开枪,那最好撤退。他们太粗野。”
阵箭雨落在他们身上。
“他们很擅长射箭,”格罗夫斯承认,“这些人都是受过训练士兵。”
“小心,”西勒说,“他们想要把们隔开,个个干掉们。”他紧张地靠近卡迈克尔,“们离开这里吧。”
“那纯粹是编。是童话故事,儿童故事。”
“不,确切说是篇讽刺社会作品。”格罗夫斯说。
“他们在说什,长官?”西勒对卡迈克尔指挥官说,“你知道吗?”
卡迈克尔咕哝句,他脸上慢慢显出领悟神色,“难道……”
“你知道们在哪里吗,长官?”
格罗夫斯把手放在他肩上,“放松点儿,博士。”
“可是,将军——”
“知道你在想什,但那不可能。肯定存在某种合理解释,肯定。”
“个童话故事,”巴塞特咕哝着,“个故事。”
“只是巧合罢。那是篇讽刺社会作品,仅此而已,纯属虚构,只是看起来很像这个地方。相似之处仅仅是——”
“听到他们声音吗?”卡迈克尔说,“他们疯。他们不喜欢们。”
四人起向后撤。那些小人逐渐停下来,不再追赶他们,然后重新列队。
“幸好们穿着太空服,”格罗夫斯说,“这可不是什好玩事。”
西勒弯下腰拔起丛杂草扔向骑士队列。小人们四散开来。
“们走吧,”巴塞特说,“们离开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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