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们真
认为这里是——”
“这不是完全符合故事里描述吗？！”巴塞特朝舷窗指
指，“这不正是那些描述内容吗？！
切都很小，小士兵、小城市、小牛、小马、小骑士、小国王、小旗帜、小吊桥、小护城河，还有他们那该死高塔，就那个直在建高塔！还有，射箭！”
“博士，”西勒问，“什
描述？”
没有人回答。
“你们能偷偷告诉
吗？”
“真很想知道，”西勒喃喃地说，“们到角落里去，你偷偷告诉怎样？”
巴塞特摇摇头，“别烦，少校。”
“那种猜测是不可能。”格罗夫斯说，“那怎可能是真？”
“但是，要是们离开这里，们就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是怎回事，永远都无法确定那种猜测是不是真。在们余生中，这件事都会如噩梦般挥之不去。们真……来过这里吗？这个地方真存在吗？这个地方真是——”
“还有另个地方。”卡迈克尔突然说。
踱来踱去。他在舷窗旁停下，认真看向外面，凝视远方。
“来更多人？”巴塞特问。
“大堆。”
“现在他们在外面干什？”
“还在建他们高塔。”
“不明白这怎可能，”卡迈克尔直截当地说，“记得那本书，当然。还是个孩子时读过那本书，们都读过。后来意识到那是在讽刺那个时代习俗。可是上帝啊，那要是童话，要是讽刺小说！但真实世界里并不存在这个地方！”
“也许那位作者有第六感。也许他真去过那里——是说这里。也许他产生幻觉。他们说，他最后可
“另个地方？”
“在故事里，另个地方人都很大。”
巴塞特点点头，“是。那里被称为……什来着？”
“大人国。”
“大人国。也许那个地方同样存在。”
小人们在圆球旁边竖起个脚手架，打算建造座高塔。数百人聚集在起干活：骑士、弓箭手，甚至还有妇女和孩子。牛马拉着小车从城里运来物资。刺耳嘈杂声穿过圆球人造化合物外壳，里面四个男人默默地听着。
“好吧。”卡迈克尔说，“们该怎办？回去吗？”
“已经受够。”格罗夫斯说，“现在只想回到地球去。”
“们在哪里？”西勒第十次问道，“博士，你知道。告诉，该死！你们三个都知道。为什你们都不说？”
“因为们要保持理智，”巴塞特咬牙切齿地说，“这就是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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