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
。”巴塞特说。
格罗夫斯推开开关，将仪表盘
直转到底。轮廓，巨大而模糊不清
轮廓。
圆球翻滚挣扎，努力保持平衡。他们再次跌倒，在地板上滑来滑去。圆球坠入片混沌之中，舷窗外面巨大昏暗黑影围拢上来。
巴塞特看向外
格罗夫斯点点头。
“好吧，”指挥官慢慢呼出口气，“
同意。也想知道，必须得知道。”
“巴塞特博士。”格罗夫斯把博士叫到控制面板前，“们还不打算回地球。们两人想再走程。”
“再走程？”巴赛特脸抽搐下，“你意思是，去另边？”
他们点点头。周围片寂静，圆球外面叮叮当当敲击声已经停下来。那座高塔几乎就要建到与舷窗齐平高度。
能患上精神病。”
“大人国，那个相对应地方。”卡迈克尔陷入沉思，“如果这个地方存在，那
或许那个地方也应该同样存在。也许这能向们证明……也许，这样来们就能确定。这是种验证方式。”
“是，们推测、假设就能得到验证。如果真如们所预测那样，那地方也确存在，那它存在就是种证明。”
“因为L存在，推测出B存在。①”
“们必须得去确认，”巴塞特说，“如果们不确认就回去，就会直心存疑虑。当们与木卫三作战时，就会突然停下来，会感到疑惑——真在那里吗？它真存在吗？长久以来，们直以为那只是个故事。但现在——”
“们必须弄明白。”格罗夫斯说。
“想去。”巴塞特说。
“很好。”卡迈克尔说。
“希望你们之中有人能告诉，你们究竟在说什。”西勒忧伤地说，“你们就不能告诉吗？”
“那好。”格罗夫斯握住开关，坐着默默地等会儿，“准备好吗？”
格罗夫斯走向控制面板坐下来，专心致志地研究着仪表盘。卡迈克尔在他旁边坐下。
“看看这个，”格罗夫斯伸手点点最大中央仪表，“读数上升到‘liw’，100。还记得们出发时指向哪儿吗？”
“当然。在‘nesi’，零位。怎？”
“‘nesi’是中间位置，们起始位置，能回到地球。们已经来到这边极限。卡迈克尔，巴赛特是对。们得搞明白，还不能回地球去，现在还不知道这是否真是……想你能明白。”
“你想把它完全转向另边？不是停在零位，而是直调到另个极限？另个‘li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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