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在二楼垂手而侍,“公子
“你风仪太完美,哪怕是对个贼,全然不合常理。”她摇摇头,“谢离说大伪如真,大恶若善,大佞似信,果然不错。”
这番贬损让左卿辞啼笑皆非,他哼声,“你又如何,大愚若智,大拙若巧,看起来像个聪明人,内里最蠢不过。”
从前被他这般嘲讽,苏云落必定不敢接话,近日他性子极好,她也大胆子,“那你为何不喜欢聪明,偏喜欢笨。”
还知道回嘴,左卿辞斜眼,指节挫,不偏不倚叩在她腰际麻筋。
苏云落猝然麻,险些没叫出来,起性扣住他腕带摔,登时将他按在榻上。
“段衍不见,是被你杀?”
左卿辞嗯声,她接着问,“既然你是黄泉引,要杀段衍并不算难,为什还要召集多人前往?”
“杀段衍不难,难是取图。对蜀域三魔这种修为高深,经验十足老江湖,又是三人互为支援,很难让他们同时中伏。”左卿辞也不避讳,不疾不徐解释,“何况要洗刷晴衣被段衍所欺流言,必须以靖安侯府身份行事,若无人协助,单凭已之力成功,未免太过可疑。”
苏云落明白点,又道,“驿馆被围时候,假如不曾去寻雪姬,你会怎办。”
左卿辞避重就轻,替她加个软枕,“好在你去,自然不用再想其他。”
上挑长眸似笑非笑,左卿辞非但不见恙色,反倒像懒洋洋谑逗般。
那种笑让她心头发痒,忍不住懊恼口咬在他漂亮唇线上,本是想泄愤,落下去后又舍不得,不知怎就从啃咬变成吮吻。
她这般主动侵扰可谓少见,左卿辞热意渐起,不过到底心有挂碍,厮磨阵强自停下来,检视番她背上伤口,瞧眼天色。“你先睡阵,去处理些事。”
清亮瞳眸蓦然睁大,似乎想说什,然而眼皮不受控制垂覆下来。
左卿辞看阵陷入昏睡人,为她覆上薄巾,起身步下楼阶。
见他不答,她更觉蹊跷,想半天忽心口跳,望住他。
左卿辞微笑不语,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她无由生出寒意。
“怕?当时确曾想过,假如身份泄露,五个人个也不能留,谁知后来会对你别有心系。”见她许久不语,左卿辞挑眉,“本就是这样人,如今你后悔也晚。”
也不是怕,只是难免震骇,苏云落悻然道,“难怪总觉得你有些不对。”
听她这样说,他却是来兴趣,“何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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