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每天在眼保健操音乐声里穿梭于各个班级之间。渐渐地,对这件事情已经忘却,只记得是个查眼保健操时候同学们有没有闭眼人,这就是曰复日机械工作带给人们恶果。他让人无例外地忘记自己最初理想。过去年,因为工作认真和跑得快,牢牢地把守着们这个年级这个职位,在四节眼保健操里,需要检查四个班级,在这年头几个月里,总是盯着女生裙子看,等到天气冷去,大家都开始穿裤子。慢慢地开始看她们脸,最喜欢看她们做第三节眼保健操,那是揉四白穴。在揉四白穴时候,每个女孩面貌都清晰可见,她们把自己脸扯来扯去,更是可爱。到第二年夏天来临时候,已经忘记再看她们裙子。只是发现这个年级里所有漂亮可爱女孩子,仔细地观察过她们,她们每个动作,她们每次颤动自己睫毛,但是她们从不知道这些。
那是第二年六儿童节,是留在小学里最后年。和沈定还有小马组成小虎队终于要上台唱歌。和们在起唱歌还有陆美涵,倪菲菲,李小慧和刘茵茵组合。这将是们离开这个校园前最后个六儿童节。们儿童节联欢会在下午,上午们照常上课。在第三节课开始之前,照例去检查眼保健操。对这个工作虽然已经失去感觉和激情,但总是还有微微特权感。当先跑去最远六年级班,因为六年级班是离开们最远,在六年级四班。这样检查下来,在最后节结束时候,正好可以坐回到座位上,云淡风轻。但是在六年级班等待很久,都不见广播响起,学生们开始有些骚动。但老师般都会在眼保健操尾声时候进来班级,所以局势有些失控,看见六班里有些调皮男孩开始起哄。走上讲台,用黑板擦敲几下桌子,说,同学们,们要做到老师在和不在个样。
马上有个男孩喊着说,那们做不做眼保健操啊,喇叭坏,喇叭坏,全校喇叭都已经坏。
严肃地说,们要做到喇叭坏和不坏个样。
他很快从椅子里翻腾出来,依然起哄道,怎个样啊。
咬牙,说道,来喊。
全班哗然。
毅然重复道,同学们,你们要听节奏。好,保护视力,眼保健操,开始,闭眼。
整个班级同学都齐刷刷地闭上眼睛,成就感油然而生。
突然间,有个女孩于站起来,说道,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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